“殿下,您確定要和我打嗎?”
瀾月的氣息陡然變化,也召喚出權杖。
但他不打算和王蟲打,這隻是為了自衛。
作為臣子,他無法狠下心對王蟲下重手。
就在柳菱汐即將動手的秒,瀾月突然朗聲開口!
“殿下如果想出去,隻要通過了王族試煉就可以!”
長劍落在瀾月的脖頸附近5厘米處停住!
柳菱汐收回長劍!
“那是什麼?”
“是曆代王蟲都需要去的地方,通過了試煉,才真正的獲得了整個蟲族的認可。”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瀾月收起權杖,向柳菱汐解釋道:“殿下半年前才剛剛取出那個組織的腦內控製芯片,我原本打算晚點和您說。”
“都半年了,我恢複的已經可以了。”
瀾月站在原地,沉默半晌。
“既然您執意如此,那麼明天上午8點,我帶殿下前去。”
瀾月說完向柳菱汐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柳菱汐在瀾月走後,坐到床邊,玩弄著手裏自己的那一縷發絲。
自己在蟲族待了這麼久,關於那些將領的性格和實力基本上已經摸透了。
艾倫彌亞就是個腹黑毒舌頭愛懟人的少年。和那對雙生兄弟不對付,尤其是阿迪達斯。
阿迪達斯,比較爭強好勝,是個兄控,很聽他哥哥的話。
至於費蘭托斯,是個老實又忠誠的人,三個將領裏唯一一個思想成熟,認知正常的。
而瀾月,是自己唯一看不透的人,實力不詳,性格……也有些古怪。
有時候懶懶散散,有時候又一副氣勢淩人的模樣。
剛剛自己那樣試探,他卻從未想過跟自己真的動手。
即使切磋,也都點到為止。
所以柳菱汐對瀾月就更加好奇了。
蟲族的王蟲專屬高級副官,都這麼厲害?還是隻有他這一個是這麼全能的?
柳菱汐放下頭發,走到落地窗前,皇宮內的景色一覽無餘,從高處俯瞰,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不過,即使自己待了這麼久,卻仍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裏的一切,對自己太過友好了。
在Dark Wings,每天都是訓練,廝殺,被針對。
突然之間,自己有了一個安全的家,可以不用偽裝。
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瀾月離開了王蟲寢殿,一路上都散發著低氣壓,周身圍繞著冰冷的氣息。
艾倫彌亞和那對雙生兄弟從拐角迎麵走來。
艾倫彌亞看出來了瀾月的臉色不對,默默放慢了腳步,眼看著阿迪達斯和費蘭托斯逐漸接近瀾月。
費蘭托斯正在和身側弟弟說話。
“阿迪達斯,你還是聽點話吧……”
話沒說完,費蘭托斯聽見瀾月快步走來的腳步聲。
一抬頭,就看著瀾月那張平日裏雲淡風輕的臉此刻烏雲密布。
“哈哈哈,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王蟲趕出來了吧!”
阿迪達斯很是戲謔的看著瀾月。
“阿迪達斯,你是很閑嗎?
我記得,負責王蟲試煉塔守衛的,是你的部下吧?”
瀾月慢條斯理的說出這話,阿迪達斯再遲鈍也發現了瀾月語氣不對,頓時正經起來。
能年紀輕輕當上蟲族高級將領的,也是有些本事的。
“是我手下的,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王蟲……
她該不會要參加試煉吧?她才剛取出那個什麼芯片半年左右吧!!”
阿迪達斯剛剛還囂張跋扈嘲笑的臉,唰的一下拉了下來。
“王蟲是從哪裏知道試煉的事的?”一旁的費蘭托斯也開口。
“我說的。”
艾倫彌亞聽到此處也有些擔憂,要不是發現瀾月很生氣,他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嘴毒屬性懟他了。
主要……他打不過瀾月,所以很從心。
“到底發生了什麼?”
“殿下想離開蟲族領地,去外麵。
為了拖住她,我答應她通過試煉就讓她去。”
“瀾月!你……”
費蘭托斯作為幾人中唯一去過Dark Wings的人,自然知道王蟲在外麵受了多少苦。
那種地方不管哪裏都是濃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