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來轉壇子,蘇丁香就去看她的豌豆苗。
之前種的那一茬掐了又長,掐了又長的,吃火鍋或者煮麵掐一把放進麵水裏燙一燙,特別嫩,一點不塞牙。
她後麵注意到了空間裏的那個山泉,這豌豆苗一直養在屋裏的,外麵的水都是冰渣子,怕給凍壞了。
她就用那山泉澆來著,誰知竟然長得比之前更好,掐過之後發得更多更嫩。
光這麼長是長不成這樣的,十有八九是那山泉水的功勞。
她想著人是不是也能喝,她先自己試了試,結果跟喝多了甜米酒一樣的感覺,會醉人。
她昏睡了大半天,怎麼叫都叫不醒,趙安嚇得都快要去請老大夫了,蘇丁香才幽幽轉醒。
醒來之後沒任何不適,身體還格外輕盈。
隻是她也知道了,不能多喝,而且得兌普通水稀釋過。
他看著趙安跛著的那條腿,不知道有沒有用。
而且這水清甜回甘,她就往家裏的水缸放了一些跟缸裏的水中和在一起。
冬天沒活,趙安在家待不住,雪化了之後時不時還有點陽光。
他就上山溜達,這時候是沒啥野味的,他摟捆柴什麼的,左右不會空手回家。
今天還是一樣,不過今天有點收獲,他在山坳裏發現了一棵大樹根,還挺長一截。
當柴火拾,沒人會說,當然也要避免嫉妒嘴酸的就是了。
他看了,沒腐爛,而且特別好。
他想弄回家給媳婦打個櫃子。
再看看能不能多做幾張椅子。
現在這時候上山的人不多,趙安折返下山,他一個人搬不動。
“媳婦,我發現了一筒樹幹,我想弄回來給你打個櫃子,我一個人扛不了。
我去喊大哥和光輝幫忙。”
蘇丁香支應了一聲,想著趙安請兄弟幫忙,做頓飯招待他們。
趙安去村東的時候遇上了陳江河,把他也叫上了。
幸好是連陳江河一起叫上了,這是濕木,還是實的,陳江河要是不來,他三個真不一定扛得動。
折騰一番,直接扛在肩上穩不住,因為樹木太粗太大了。
幾人弄了幾棵小樹做杠子,來的時候帶了繩子,綁住兩頭。
兩人擔前麵,兩人擔後麵,總算是給抬回了家。
剛好一事不煩二主,趙安讓他們三個幫忙自己把樹幹都給分了,這麼粗,他一個人也不太好弄。
陳江河還回家去拎了他家的大鋸子來。
幾人忙活了好半天才把樹幹都拆卸完。
看天色也不早了,正好蘇丁香的飯也做好了。
主食蘇丁香做的二米飯,大米混著粟米。
天冷她也不一個一個的做炒菜了,涼得很快,豬油炒的菜,一涼油都結塊。
幹脆做火鍋,這個小爐子也不知道趙安從哪兒弄來的。
在灶上做好湯再端下來放小爐子上,邊吃邊煮,方便又緩和。
菜有幺娘發的豆芽,早上剛送過來,還有蘇丁香種的豌豆苗,她還切了土豆。
湯底就是趙安買回來的那隻大鵝,也不肥,拔完毛三四斤的樣子。
他們一共五個人,陳江河,趙光明趙光輝又都是跟趙安一樣能吃的壯漢,所以蘇丁香做的量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