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沒有給我道歉,還氣質高昂的看了我一下,認為她自己說的話是對的,沒有錯。
我和她冷戰開始了,不對,是她對我的冷戰開始了,我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對於這種人我也懶得跟她計較。
一天,我早上不想去上課,吳昊的電話也打不通,我就在宿舍躺著睡覺,到了中午李雪回來,進屋後看到她的書本被人翻過,馬上大聲的說:‘這是哪個天殺幹的,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翻我的書有病啊,這種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李雪,我早上要去上課,我的書在你那兒,你給我借的,我在你桌子上翻了一下才找到,你的桌子很亂嗎?’這時我宿舍的一個姐妹回來聽到,看了一下李雪的桌子說道。
‘哦!是小娜啊!沒事,我不是說你’李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那個姐妹說道。
我這時知道,她是換一種方式罵我,指桑罵槐,可是我沒有說話,自己睡自己的覺,沒有理會。
在後來的時間裏,李雪在宿舍各種各樣的發飆,有事沒事的故意針對我,我很厭煩她,我還是默默的忍受著,每天早早的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來。
我有時間就到學校周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租房子的地方,我不想在看到她,看到她我就覺得煩,聽到她的名字我就覺得惡心。
有一次,我回宿舍比較晚,她看到我回來,大聲的說道:‘好臭!一股很濃的騷氣,快讓人窒息了’。
我聽了之後忍不住踢了她兩腳,和她打了起來,宿舍的姐妹把我倆拉分開了,並且擋在了我們的中間,阻止了我們動手。
我倆再次經曆了一次激烈的唇槍舌戰,其他宿舍的同學跑過來看熱鬧,那一夜是我的不眠夜,第二天我告訴了吳昊,決定不住宿舍,去外麵租房住。
吳昊說願意幫我找房子,可是一個星期下來,沒有任何消息,我自己也到處打聽,迫切的想找到房子。
終於,我找到學校的一個同學,她是在校外租房的,她想搬回學校住,我就搬到她住的那兒去了。
我搬過去的那天,我叫吳昊過來幫我搬行李,在電話裏說得好好的,可是等了他很久他都沒有來,自己提著重重的行李住到了校外。
等我收拾好房間後,吳昊給我來電話,問我行李在哪兒,他就在女生宿舍樓下,我當時哭笑不得,我就問道:‘你之前做什麼去了,我房間都收拾好了你才來幫忙搬行李?’
‘對不起啊!我之前打遊戲忘了時間了’吳昊在電話的那頭說道。
我感覺他變得冷漠了,關於我的事情他不再熱切了,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了周末。”老太太說道這兒停下了,眼神變得悲傷起來。
董麗筆錄四:如果好朋友與好朋友之間的交往就像剛認識那樣該有多好,那樣就會把最好的一麵留給最好、最親的人,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