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進一步追蹤編織袋的流轉路徑,警方馬不停蹄地找到了中和場的經銷商。
經銷商在警方的詢問下,努力回憶著相關細節。
他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終於緩緩說道:“這個編織袋啊,我記得幾年前賣給了一個養雞場的老板。
當時他一次性買了不少,說是養雞要用。”
得到這條線索後,警方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順著這條線索繼續追查。
經過一番周折,警方找到了那位養雞場老板。
養雞場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雞群的嘈雜聲此起彼伏。
老板麵對警方的詢問,顯得有些緊張。
他撓了撓頭,說道:“那些編織袋啊,我後來賣給了一個做米糠生意的女人。
她經常來我這兒收雞糞,說編織袋能用來裝米糠,方便運輸。
我記得她姓張,就住在黃水鎮。”
至此,這條線索逐漸指向了黃水鎮的張姓女子,她與案件的關聯似乎越來越緊密,警方決定順著這條線索深挖下去,期望能揭開凶手的真麵目。
警方懷揣著滿心的期待,順著這條來之不易的線索,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張女士的家門口。
那是一座略顯陳舊的小院,院牆的牆皮有些剝落,門口的幾株雜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周圍的鄰居們投來好奇又略帶警惕的目光,竊竊私語著,似乎也在猜測警方的來意。
警方禮貌地敲開了張女士家的門,向她表明身份和來意。
在與張女士的交談中,他們不動聲色地獲取著各種信息。
經過一番打聽,一個關鍵人物浮出水麵——張女士有個兒子叫張斌,32歲,一直獨自生活。
這個張斌的過往經曆引起了警方的高度警覺,原來他曾因盜竊被判處八年監禁,去年九月才剛剛刑滿釋放。
而此時,張斌已經離開了這裏。
從他突然離開的行為,以及案件發生的種種跡象綜合來看,張斌有著重大的犯罪嫌疑。
他的經曆、行蹤的突然變動,都與案件的諸多疑點不謀而合,讓警方越發覺得他與這兩起惡性案件脫不了幹係。
麵對警方的詢問,張斌的母親神色有些慌張,她言辭閃爍地表示,張斌去了攀枝花煤礦工作。
但攀枝花距離黃水鎮數百英裏,路途遙遠,僅憑張母的這一麵之詞,警方實在無法確定其真假。
張斌究竟是真的去了攀枝花,還是中途改變路線,逃竄到了其他地方躲避追查呢?
這一切都成了未知數。
為了找到真正的凶手,揭開案件的真相,警方迅速做出決策,派出3名經驗豐富的警察前往攀枝花。
這三名警察都是警隊裏的精英,他們在以往的案件偵破中屢立戰功,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豐富的辦案經驗。
到達攀枝花後,他們在當地警方的全力配合下,迅速展開對張斌活動軌跡的調查。
他們走訪了攀枝花的各個煤礦,向煤礦的管理人員和工人打聽張斌的消息;
查閱了當地的住宿登記信息,希望能找到張斌的落腳點;
還調閱了交通樞紐的監控錄像,試圖捕捉到他的身影。然而,張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尋找,始終沒有找到他的絲毫下落。
每一條線索在深入調查後都石沉大海,每一次的希望都化作失望。
但警方並沒有氣餒,他們深知這是一場與凶手的較量,必須保持堅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毅力。
在攀枝花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他們奔波忙碌的身影,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決心要將張斌從黑暗中揪出來,讓受害者沉冤得雪 。
在雙流縣黃水鎮,辦案民警們正被巨大的焦慮所籠罩。
案件已經持續了太久,受害者的家屬每日以淚洗麵,村民們也依然生活在恐懼之中,可他們卻始終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將凶手繩之以法。
辦公室裏,文件堆積如山,牆上的案件進度表上,密密麻麻的線索好似一團亂麻,毫無頭緒。
每一位民警都熬紅了雙眼,滿心的不甘與無奈,卻依舊日夜堅守在崗位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此時,遠在攀枝花的公安局,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報案人語速飛快,聲音裏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與激動:“警察同誌,我們村民剛剛集體抓住了一個小偷!
這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沒想到竟然是張斌!”
攀枝花警方迅速將這一消息傳達給雙流警方,得知這個消息的雙流警方,壓抑許久的情緒瞬間被點燃,興奮與緊張交織,立即著手安排將張斌帶回雙流。
張斌被押解回雙流後,審訊室裏,一場激烈的交鋒就此展開。
張斌坐在審訊椅上,眼神閃躲,目光遊離不定,不敢與警察對視。
當警察拋出關鍵問題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仍強裝鎮定,百般抵賴:“我沒殺人!
你們別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