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孕期過的舒心,林瑾瑜也沒有打算給自己添妾室,賈敏也不願意給自己懷孕的兒媳婦添堵,自然沒有什麼可以擾亂郡主的心思。
如兒還是如往常一般,林瑾瑜有需求了就招如兒侍奉,侍奉後賞賜避子湯一碗。
如兒常喝避子湯日子久了,身子自然不好,林瑾瑜也不憐惜她,她自然要照常侍奉的。
時日久了,避子湯寒涼,如兒已經不能生育了,林瑾瑜也不憐惜,對林瑾瑜來說不過是個奴婢罷了。
如兒的下場給林府所有想要爬床的婢女敲了警鍾,瞧見如兒的下場,自然有很多人不敢爬床了,但也有自恃美貌不肯認輸,想要飛上枝頭的打著小算盤的。
這日林瑾瑜在外應酬吃醉了酒,回府去了書房休息,有心大的婢女使計調開了硯池,爬上了林瑾瑜的床。
等硯池意識到不好轉回時,兩人已經成了好事。
郡主這日有孕身上累著了睡的早,還不知道書房發生的事。
次日林瑾瑜醒來後,一點也不姑息這膽大妄為的婢女,直接讓人招來了全府的婢女,親眼看著將這婢女杖斃了。
郡主醒來時,人已經拉去了亂葬崗,郡主心緒複雜,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郡主沉思良久,找來了林瑾瑜,自己提出了想要為林瑾瑜納妾。
林瑾瑜瞧著郡主是一點也沒有勉強的樣子,點了點頭,隻是自己不願意要身份低賤的女子,不如找個小官的庶女就是了,郡主點點頭同意了。
林瑾瑜讓郡主慢慢找,不要勞累以至於傷了自己的身子,郡主高興的答應了。
林瑾瑜也就撩開不管了,郡主卻自己琢磨開來了,夫君不喜歡身份低賤之人,喜歡有才的女子,自己要好生尋找了。
這些年,林瑾瑜也升了官,先是正六品的侍讀,在到從五品的侍讀學士,如今已經官至正五品的學士授光祿寺少卿,今年也有望再升,自然愛惜羽翼。
直到郡主即將生產時,郡主在用膳後說了已經為林瑾瑜尋好了妾室,兩家已經說好了,自己也已經下好了聘禮,定在了初八。
林瑾瑜點了點頭,隨口問了句身份,郡主笑著回答道:“是五品典儀家的庶女鈕祜祿氏,生母是個富商之女。”
林瑾瑜來了興趣,問郡主:”是誰牽的線?”
郡主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顰眉道:“是四爺府上牽線搭橋傳到自己阿瑪這促成的。”
林瑾瑜點了點頭,交代硯池查了一下這個富商。
硯池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直言有人遞話,說是鹽商白氏的嫡女。
林瑾瑜笑了笑揶揄道:“一個鹽商,不知道嫁妝多少!”
硯池點了點頭,自然去和白氏的人交接去了。
直到白氏答應給了林瑾瑜一百萬兩白銀,給自己家外孫女一百萬兩銀子做嫁妝後,鈕鈷祿氏被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來了。
林瑾瑜當晚就去接手了一百萬兩白銀後,才去了鈕鈷祿的院中。
林瑾瑜用言語嚇唬了一番鈕鈷祿氏,鈕鈷祿氏為了救自己外公,給了林瑾瑜五十萬兩銀票。
硯池嘴角抽搐的瞧著自己爺嚇唬自己小妾,從小妾手中扣出一半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