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一連三月在赫舍裏府上場戲,梨園的生意也顧不上了,自然引得長沙裏沸沸揚揚,流言蜚語一直不斷。
都知道二月紅是為一女子唱戲,都說二月紅喜新厭舊,在討別的女人歡心。
丫頭自然也聽了不少這般話語,但是她本就是依附二月紅而生,自然也不敢在二月紅麵前提起。
張啟山也聽見了這些流言蜚語,不同的是聽的齊八爺傳達的,齊八爺很是好奇,所以問了張大佛爺,張大佛爺素來不關心這風月之事,自然不知,不過被齊八爺纏的不行,為了自己耳根清淨,就問了九爺。
解九登門後,聽見齊八爺的話後,一口茶噴了出來,張大佛爺和齊八爺一瞧解九爺這般反應就知道聽見的隻是傳言。
解九爺好生解釋了一番赫舍裏家的尊貴和芳兒的地位,齊八爺聽的咂舌不已。
這日芳兒帶著丫鬟侍衛在長沙城閑逛,瞧見了糖油粑粑,瞧了一眼,姚黃遣人去買了一份,一個外地的商人瞧見芳兒美貌出眾,出言調戲。
芳兒冷笑一聲,侍衛出手,直接拿槍將人打成了篩子,芳兒瞧了魏紫一眼,魏紫行禮退下,帶人前去調查了一下這人的身份,然後將人全部留在了長沙。
長沙有聰明人自然知道,長沙來了個嬌客,還是個硬茬子的嬌客。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人命本就不值錢,芳兒卻吩咐了斬草除根,那個商人全家都送了性命,連家裏的狗都被殺了。
張啟山自然聽到了這件事,不過他本就不放在眼裏。
齊八爺那日本就瞧見了,隻是咂咂舌也不是很在意,不過齊八爺瞧見了芳兒的麵相,去見了張啟山,直言道:“佛爺,了不得啊,真是了不得啊,這是個大貴人啊,咱們若是能夠交好,當真是豬都能夠帶飛了啊!”
張啟山不在意道:“八爺說的什麼意思?”
齊八爺簡單道:“佛爺赫舍裏格格是個大貴人啊!要是能夠和赫舍裏家的格格交好,以後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官場上再也不會有人為難,道路一帆風順,總之就是和她交好的心想事成。”
張日山有些驚訝道:“八爺說的也太邪乎了吧!”
齊八爺歎息道:“沒有,我說的還是謙虛了,你知道我看她的麵相是什麼嗎?”八爺賣關子道。
張啟山問道:“八爺不願意說就算了。”
齊八爺趕忙說道:“別呀,佛爺我說,我說,是母儀天下、鳳舞九天的麵相!”
張啟山奇道:“如今還可以母儀天下?”
齊八爺道:“不止母儀天下,還有鳳舞九天呢!佛爺你是不知道,鳳都是指男子,如今在一女子身上,是指這女子君臨天下,在古時都是皇帝才有的麵相,簡單來說就是說這是個皇帝命。”
張啟山驚訝極了,嚴肅道:“老八你沒看錯?”
齊八爺不滿道:“佛爺我老八的看家本事,怎麼會看錯!”
張啟山嚴肅道:“這麼說來,咱們還是要好好接觸一下的。”
張日山點了點頭,自己前去安排一番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