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叫阮音靈。”
阮音靈身穿黃色長襖,領邊也有白色襖絨鑲嵌,比起花墨竹,她的眼神略顯妖豔,鼻尖嘴大,雖然算是美女,但一顰一笑之間,少了那份穩重和神韻。
“哦!你好!我叫……”
還不等曲香扇說出自己名字,阮音靈搶著說道:“我知道,你叫曲香扇麼!”
曲香扇看阮音靈一邊說,一邊盯著自己的七彩雜毛,不由尷尬異常,心想:她肯定在花師妹前,不知怎麼取笑我呢!呃!我想那些做什麼。
“唉!你老實告訴我,你那七彩雜毛真的是因為走火入魔才有的嗎?”
阮音靈湊到曲香扇身前,小聲說道。
“什麼?”
曲香扇驚訝道:“走火入魔?誰說的?”
“這麼激動幹什麼?不是就不是唄。”阮音靈繼續八卦道:“我們花師妹說你是他的恩公,曾經在子輝城,你為他和柳拂花打架,是這樣嗎?”
王子昂和左羽風就走在二人身後,不住冷笑,他們身穿黑衣,表情冷酷,王子昂相較左羽風低一些,他湊到左羽風身旁說道:“左師兄,那小子現在練氣已經到達大圓滿階段,你看我有勝算嗎?”
“哼!徒有其表罷了。”
左羽風長發披肩,濃墨眉,鷹鉤鼻,厚嘴唇,雖說不能算是英俊,但配上他那張粗獷的臉龐,倒也貼切。
“憑你現在修為,相當於築基之上,他不過是練氣大圓滿,怎會是你的對手,而且……你還有月輪刀在手,怕他什麼?”
曲香扇現在已是練氣大圓滿,自然對周圍風水草動,聽的一清二楚,他心想:肯定對方也明白,不過隻是說給我聽的罷了,想擾亂我心神?哼!門都沒有。
負責玄武閣比試的高層不再是元煙柳,而是另外一位護法,名叫費顯,比江心尺老許多,但步履穩健,身穿藍衣,頭上盤髻,上麵插著一根玉簪,倒是有幾分道士的摸樣。
“心尺,你這個弟子選的好啊!”
費縣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
江心尺在高層麵前,仍然無拘無束,對方也早已習慣,見他喝酒,也不加以管製。
“費護法此言何意?”
江心尺不解問道。
“我看這次能從玄武閣入選第三輪的人有兩個,第一個是左羽風……”
江心尺一聽,心中暗喜,那第二個肯定是我徒兒香扇。
費顯看對方笑臉迎人的樣子,歎息一聲,說道:“第二個還是靈犀穀弟子——王子昂。”
費顯雖然身為護法,但論修為等級,也未達到“合體期”,所以對於左羽風和王子昂的等級,也隻是從前幾日第一場打鬥中感覺他們真氣強弱而推測出來的。
“什麼?”
江心尺一聽,微微一愣,回頭望了一眼曲香扇。阮音靈正唾沫飛濺的和曲香扇捯飭八卦,被江心尺這麼一看,覺得對方肯定嫌自己聲音太大,阮音靈急忙住嘴。
“師父,怎麼了?”
適才費顯與江心尺對方已經施過隔音術,故此,除了二人之外,就算修為在練氣大圓滿的曲香扇,也是無法聽到的。
“沒什麼!”
江心尺頓了頓,覺得還是不要告訴曲香扇的好,以免他心中有壓力,發揮不出真實水平。
穿過玄武閣庭院,眾人來到一處圓形場地前,遠處有一個閣樓,是用來拜祭玄武大神之用。
圓形場地有三階台階,整體用大理石打造,相當堅硬。場地直徑大約五十米,足夠參賽人員發揮。
“恩!這裏倒是清靜的很。”曲香扇心想。
這裏雖沒有觀眾助威,但背靠幽山空穀,四麵涼風陣陣,坐在這裏觀看比賽,的確比競武院內人聲嘈雜來的舒服暢意。
每閣除了一位護法之外,還安排了三位舵主,十個執事,還有三四個邀雀門弟子,負責一些雜務,比如端茶倒水。至於歲寒心和午夢長都沒有來到玄武閣,江心尺和費顯不擔心阮音靈,反而對靈犀穀的兩位弟子極是注意,也不知道那個午夢長不來這裏,是覺得二人勝券在握?還是對二人輸贏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