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打開中間的門走了進去,沒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手卻握在腰間的刺刀上,碧萱在其身後,隻要有一絲能尋到食物或者水源的機會那就不能放過,那代表著二人活下去的希望。
寒意走入客廳空蕩一片,是沒有做過任何裝修的屋子,客廳的左側卻有一道門,沒有任何專修的屋子,可偏偏有一道門,這寒意與碧萱二人起了警惕之心,寒意整個身體貼在門上,左手握著在門把手上做著開門的動作,右手的刺刀懸在腦前,示意碧萱在另一側提防。
慢慢的轉動門把手,把門往裏輕輕的推開一點縫隙,寒意慢慢的湊過身子去查看,隻得看見屋內有一張大床,視線順著門縫慢慢的向下看去,突然一雙血色的雙眼出現在寒意的視線內與之對視,嚇得寒意整個身子一顫“嘭!”一腳踢開門縫朝著血色雙眼踹去,一個弱小的身影被寒意一腳踹飛到屋內的床下,寒意的動作同樣把碧萱嚇了一跳,等到寒意看清楚,才看出那是一個約四五歲的男孩童。
“小孩子你也動手!”碧萱聲音有些不滿的埋怨道,小男孩在一旁傳出哭泣的聲音。
寒意清晰的記著剛才腦中的那雙紅色雙眼“不對,你看的皮膚,還有頭發!”指著小男孩說道。
碧萱順著易雲指的方向,果然男孩的頭發竟然是暗紅色,如果說頭發還能比較讓人接受,可是看到頭發下的膚色卻讓人整個身體有些打顫,血色的皮膚像是皮癬一般分布在其身上。
“也許是胎記呢!”也許是女人的天性吧,母愛泛濫,雖然碧萱咽了一口,還是這樣說了一句。
寒意也沒有任何的反駁,反正麵前的是一個孩子,任由他再怎麼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性。
“小朋友,讓姐姐看看,摔疼了哪裏?”碧萱湊近小男孩,有著柔和的安慰聲音對其說道,小男孩沒有理會碧萱,持續哭泣著。
“過來讓姐姐看!”碧萱轉到小男孩身前,伸手打算去安撫小男孩的時候,直接把碧萱的手撥開,“爸爸、媽媽、有壞人!有壞人!”小男孩的口中哭喊著。
聽到小男孩的喊叫聲,寒意全身汗毛倒數,頭皮發麻“走,離開這裏!”說完拉起碧萱打算離開屋子。
“怎麼了?”碧萱反抗掙脫了寒意,不知道寒意突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聽到他喊什麼了嗎?爸爸,如果咱倆殺的婦女是他媽媽的話?那他爸爸呢?”寒意的臉色很難看,萬一小男孩的爸爸把他們二人堵在這裏,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話,寒意到是不怕什麼,怕就怕手裏會攜帶熱武器,他的手中不過一把刺刀而已。
“你再看看床上的桶!”寒意指了指床上,碧萱順著看了過去,在床上果然放著一個乳白色的塑料桶,有三分之二的部分是暗紅色。“現在哪裏還有多餘的食物,去養小孩子!除非是一些大型超市或者糧站之類能找到食物,但是那些地方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有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這個孩子一直都在喝——血!”寒意後麵一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
“那這孩子怎麼辦?”碧萱對於飲血到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到是不明白為什麼寒意這麼在意飲血這件事情。
“自身都難保怎麼管的了他!”寒意話語中的意思是想要讓他自生自滅,看著碧萱的臉色改口道:“旁邊還有一間屋子,先去看看吧!”
此時的碧萱打開桶蓋,倒入一邊的碗中,寒意兩步走出了房間裝作沒有看到,因為麵對眼中的這個孩子,他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