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3 五花大綁送入洞房?
緊接著的幾天,因為對秦衍的愧疚,唐心栗格外體貼,一改潑辣的作風,秦衍隻覺得自己仿佛掉進了糖罐子裏,渾身上下從裏到外都是甜甜蜜蜜的。當然,若是唐心栗不曾心血來潮的為他做燭光晚餐,小日子會再美好上幾分。
瞧著骨碟裏煎得賣相十分猙獰的牛排,秦衍執刀叉的手指都在發顫,眼角突突的跳,偏偏唐心栗還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萬分期待的目光。
“其實也就是賣相差了些,味道還是挺好的!”唐心栗底氣不足的為自己辯駁,瑩白如玉的臉頰染了些黑色的煙灰,隻一雙眸子晶亮晶亮的。
秦衍隻覺得喉嚨疼,笑容亦有些尷尬,顫著手指執著刀叉去切硬邦邦的牛排,好不容易割裂一小塊兒,慢吞吞的丟進口中。
“怎麼樣怎麼樣?”唐心栗急不可耐的詢問,見秦衍眉頭有微蹙的趨勢,興奮的臉色立刻沉下來,心情仿佛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你是不是許安琪比我更適合娶回家做老婆?”
雖說當時秦衍與許安琪談戀愛是在與她分手之後,唐心栗知道自己不應介意,可偏也會不自覺的拿許安琪與自個兒做比較,所以,她瞪著眼睛忿忿的望著秦衍的模樣,總歸帶了些逼迫的樣子。
秦衍差點被硬邦邦的牛排噎到,用力的嚼動才得以咽進喉嚨裏去,扯著僵硬的唇角笑得極為討好,“我發誓,絕對沒有!”
唐心栗這才重新坐回座椅上,得意的揚著眉伸手去拿他麵前的骨碟,秦衍將掌心覆蓋在她手背上意在製止她的行為,唐心栗另一隻手去拍他:“放開!我還沒吃呢!”
秦衍的麵色發生微妙的變化,卻在唐心栗十分堅持的情況下鬆開了手,握著拳頭虛掩在唇邊憋住笑。
執起刀叉奮力的在牛排上切割,待她終於攻克硬邦邦的肉塊兒麼指都累得發沉,抖著手丟進口中,“噗——”
好難吃!
又苦又鹹!
吐了牛排拿起水杯咕咚咚揚起脖頸灌了幾大口,唐心栗頹敗的癱坐在椅子上,拿著刀叉在骨碟上無規則的劃來劃去,那樣子竟讓人看出來幾分可憐兮兮。
心思一動,秦衍抱著她做到自己大腿上,溫溫柔柔的在她耳邊輕語。“咱們倆有個人下得廚房就行了,以後,我每天做飯給你吃,嗯?”
“你確定不會嫌棄我?”唐心栗嘟著嘴唇抬眸審視著他。
秦衍笑得溫和:“有誰規定女人一定要會燒菜了?”拿起唐心栗鮮蔥般的手指揚在眼前,燈光下指尖更顯得盈白,“這麼漂亮的手指用來燒菜太浪費了。”
唐心栗嗤的一樂:“那應該做什麼?”
輕咳兩聲,秦衍的目光忽然變得暗沉起來,唐心栗剛覺察他的話裏有話,手掌已經被他往下帶去,按在他不知何時已高挺的火熱上。
“流氓!”被他按著的手動彈不得,灼燙的溫度從掌心傳到肌膚的每一個角落,而那他的頂端微微跳動著,那樣直接而又強烈的觸感,直讓她覺得渾身酥-麻起來。
“我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一下?”秦衍笑得極為曖昧,唐心栗胡亂的搖著腦袋笑著去躲避他的吻,被秦衍一隻手鉗著下巴固定住,冰涼的唇印上去。唇齒交-纏間,他已然拉開褲-鏈,帶著她冰涼微顫的手指鑽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按壓,揉-捏。
(河蟹)。
這段日子大都忙著處理與秦衍的關係,唐心栗很少回家去,隻是每日必打電話去詢問唐熙的狀況,她這個妹妹算得上是乖巧,性情又溫和,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事,隻唯獨期盼她不要在對黎天禹的感情泥沼中越陷越深。
隔天便是唐熙的生日,唐心栗前一晚回到家中,等到十點鍾卻還是沒有看見唐熙的影子。起先還以為她在工作加班,畢竟剛進入公司的畢業生總會有忙不完的動作,不是被這個支使就是被那個使喚。可這個點兒了,唐熙還沒人影,唐心栗不由得擔心起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又打電話給唐熙熟識的兩個大學同學,對方皆表示沒有與唐熙在一起,正當唐心栗急得團團轉,準備出門四處尋找時,手機嗡嗡嗡的響起來,一看屏幕是唐熙的號碼,唐心栗又氣又急,接通電話急匆匆的問:“小熙,你人在哪?怎麼還沒回來?”
回答她的卻是個年輕的男聲,唐心栗不禁一怔,對方已經表明身份。“我是夜色酒吧的酒保,唐小姐在我們這兒喝醉了,請問您是她的家人麼?方便過來接她麼?”
心裏不禁一個咯噔,唐心栗詢問了地址後,立刻拿了件亮黃色的開衫披在身上駕車過去。
酒吧裏人聲鼎沸煙霧繚繞的,唐心栗邊走邊左右張望著,費了些心神才在一個角落看到唐熙。隻見唐熙與幾個打扮得十分另類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劃拳,唐心栗臉色頓時沉下來,尤其是在看到其中一名長相頗為邪氣的俊俏上年兀自將手掌貼到唐熙的大腿根處摩挲,而醉意濃濃的唐熙非但不知反抗,還眯著眼睛笑嗬嗬的往那男人身上靠時,唐心栗隻覺得腦門突突直跳。
握緊了垂在身側拳頭,唐心栗煩躁的扒開擋在身前的人群,一步步走過去,到卡座時,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伸手拉起坐在角落的唐熙:“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