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這是發生了什麼?
和泉守兼定就像不信邪一樣又伸手放在了付言的衣服上麵,那道刀割一樣的視線又很快跟了過來,一鬆開,視線就移開,一抓住,就跟過來。
和泉守兼定簡直無語的要死,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遠離了付言,舉起雙手走到堀川國廣旁邊。
“我可沒那個興趣和你打,今天都這麼晚了,還是好好休息吧,你們兩個要說什麼自己說吧,我和國廣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和泉守兼定就拉著堀川國廣,以不符合他打刀的機動竄了出去,就在離開房間的下一秒,還不忘記給房間門給拉上。
堀川國廣隻要和泉守兼定不滿腦子的打架打架就一切都好,於是就算被拉走也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乖乖的跟著跑了。
大和守安定確實速度沒有和泉守兼定快,就連刀都來不及放回刀鞘裏麵,和泉守兼定就已經跑走了。
隻留下他和付言在這裏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是付言率先反應過來,伸出食指點著大和守安定的刀把,一臉無奈地說。
“好了,你現在要手和的人已經回去睡覺了,也不用再把刀拔出來了,還是快點收回去吧。”
大和守安定就這麼慢慢的把刀推了回去,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付言,透露出來委屈巴巴的樣子。
付言完全不吃這套,他就是一塊知名的木頭。
主要是看著周圍依稀可辯的刀痕,還有剛剛和泉守兼定像躲鬼一樣快點跑出去,付言就在想。
我靠,安定真的委屈嗎,委屈的怕不是其他人哦,感覺堀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定完完全全的就是被安定給嚇到了吧。
看見付言還是不說話,大和守安定又緊接著開口了。
“你去幹什麼了,不是說隻是有一點事情要解決嗎,怎麼走的這麼久,你看看,外麵的天都黑了,堀川都數落和泉守第五輪了,你才回來。”
付言撓撓自己的眼睛,十分理直氣壯,就是感覺大和守安定莫名其妙的很像在家裏等著不靠譜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樣。
“有一點事,哎呀你不用等我,自己快點休息就行。”
不行,現在更像了!
在謎之力量下促使付言說出了這句話,感覺更像那種不著家的丈夫了,連忙更改說話的方式和態度,放軟了聲音,一臉誠懇的請求大和守安定幫助自己做一點事情。
“是這樣子的,安定你之前不是說覺得壓切長穀部有問題嗎……”
大和守安定的耳朵純屬原裝的,所以靈敏的要命,付言一提到壓切長穀部,大和守安定的耳朵就像天線一樣豎了起來。
聽見叫的是壓切長穀部而不是長穀部,笑死,那嘴角根本壓都壓不住。
“是啊,就是很奇怪,你們去做任務的時候,他在背後……”
大和守安定又蛐蛐了一遍壓切長穀部,眉目間全是認真。
付言現在有事情要麻煩大和守安定去做,於是也就認認真真的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