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這才真的確定了自己的阿尼甲就是在逗著自己玩,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在裏麵,但是看到付言還在這裏站著,終究不願意在審神者麵前顯得那麼幼稚和一點就炸,好不容易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殿下,不用假裝驚訝的,原本是我自己沒有考慮清楚,就莽撞的找過來,原來殿下並不在意,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付言收回了自己臉上誇張地表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就是想看我這種表情呢。”
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呢,因為付言曾經看過一部電視劇,裏麵有一個角色就有一句經典台詞,“我就是想看你現在這幅表情,這幅嫉妒的表情。”因為過於經典,付言一時半會忘不掉,還會時不時的冒出來裏麵的話。
膝丸哪裏有這麼惡趣味,當即想要給付言解釋,但是付言已經明白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三個人還是坐在了桌子的兩邊。
髭切不知道怎麼回事,非要說膝丸是笨蛋丸和他坐的近了會被傳染智商,死活不願意和膝丸坐在一起,於是隻能讓他靠著付言坐,最後膝丸自己單獨坐在他們對麵。
膝丸看著對麵離得很近的兩張臉,總覺得哪裏有點怪怪的,但是始終說不出來,加上髭切也是難得一臉正經的樣子,膝丸逐漸就被帶跑了思路,跟著髭切一起逐漸正經起來。
“三日月殿說時之政府最近有個大動作。”
“等等?三日月宗近?他為什麼會知道,他不是一直都在本丸裏麵的嗎,怎麼知道時之政府的事情。”
髭切說第一句話就把付言給整不會了,他滿臉懵的轉過頭去,就看見髭切一本正經的笑容,心裏就知道這並不是他忽悠自己的,而是真的三日月宗近告訴他的。
可是仔細回想一番,三日月宗近自從從時之政府回來之後好像沒怎麼出現在人前,倒是經常有刀劍偶遇到他在滿本丸的亂逛,這麼說起來也是有這個可能在裏麵的。
這麼想的,付言又很快的把自己給說服了。
Wuli付言,一款很會自我說服的寶寶。
“好吧,既然他這麼說,他知不知道其他的詳情呢,總得告訴我們才好做準備和打算啊。”
付言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膝丸也緊緊盯著髭切的臉,好像髭切的臉上就有答案一樣。
髭切神秘莫測的樣子,勾著唇角十分欠揍的樣子。
當然,這是在付言的眼中,髭切本人並不想表現出這樣子的特征來。
“三日月殿不是以前的那個三日月殿了,我發現了,他知道的很多都不是分靈能夠知道的,而是本靈才能知道的。”
付言知道髭切一直很敏銳,但是也不知道他敏銳到這種地步,三日月宗近是自己從時之政府帶回來的,但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隻是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