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殿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坐下來一起喝杯茶。”
付言被叫住了,也就停下來了腳步,想到審神者不是得多了解一下自己本丸裏的人嗎,如此正是一個好機會呢。
於是微微點了點頭,接過來了髭切遞過來的一杯清茶,捧著坐在了髭切的旁邊,
過了一會。
付言捧著茶也不敢喝,想要起身走又被拉下。
剛坐下的時候,付言就喝了一口杯子裏的茶,剛入口就是一股甜膩的味道直衝腦門,加上及其濃鬱的苦澀的茶味,簡直是一種酷刑。
付言本來想一口噴出去的,可是平安京的幾把老刀全部都在旁邊坐著,氣定神閑的喝著杯子裏的茶,付言也不好特立獨行,於是強行按壓住胸口吞了下去。
即使是這樣,喉嚨就像被米漿糊黏住一樣無法張開,還是緩了好一陣子才覺得舒坦了些。
捧著自己手裏的茶杯,付言麵露難色的看著旁邊若無其事喝下茶水的幾個人,艱難的開口發問。
“髭切殿,你們不覺得這茶有什麼問題嗎。”
髭切轉過了頭,看著旁邊的付言,微微眯了眯眼睛,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
別問付言怎麼看到那道光的,明明髭切隻是單純的看著付言,沒有作出任何表情,但是付言就是覺得他不懷好意。
“哦呀,加州殿喝不習慣嗎,隻是有一點甜了,還不錯呢,好像是鶴丸殿幫忙煮的茶呢,真是好手藝。”
果然.......這就是鶴丸國永的惡作劇啊!再說了這個甜度已經超越人體極限了吧,喝著這個茶你們還怎麼吃和果子啊,那也是甜的的嘛,還沒有茶水甜,吃起來不會因為過於甜而像是在吃饅頭嗎,還是滑膩膩的小巧的饅頭。
咦。
付言抱住自己搖了搖頭。
聽起來就恐怖。
不喝水光聽他們說話也是蠻休閑的一項活動,這樣也可以呀,於是付言還是老老實實坐在原地。
沒有想到幾個人聊了會天氣,又看了看院子裏的“小狗虎”,聊了聊現在小短刀變得活潑了許多,緊接著膝丸就莫名其妙竄了出來。
“阿尼甲!”
膝丸邊喊著邊從遠處快步走了過來。
髭切聽著聲音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薄綠色的劉海,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原來是綠丸啊,怎麼啦。”
“綠…綠丸!”
膝丸本來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像裂開了一樣,又開始哭兮兮的說:“阿尼甲,是膝丸啊…”
兩個人一邊我是膝丸啊,一邊誒多綠丸嗎,哦哭哭丸的爭論著,其他幾把老刀就在這裏看著兩個刃的爭論,然後笑的一臉和藹。
好煩哦,嘖。
付言喝了一口杯子裏的茶,再看了眼吵鬧的兩個人。
嘖,提問老師,這是表演型人格嗎。
不,因為他們是香蕉型人格。
這些老刀平時裏都這麼閑嗎?付言不由得從內心裏產生了疑問。
不過確實是這樣的,如果不閑的話他們也不會有事沒事就捧著茶坐在這裏聊天。
我本來以為他們的聊天會更刺激一點,就是那種“吡哢”的感覺。
付言在心裏想著。
膝丸被這麼一打岔,也忘記了自己原先過來是要做什麼的,隻顧著內心“悲春傷秋。”
付言實在是坐不住了,這幾把刀聊的話題,他又都不喜歡,還要在這裏喝著不喜歡的茶水點心,看著他們上演不喜歡的劇情。
但這也並不是說付言就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隻是他單純不喜歡這裏的茶水點心,有些遷怒了。
隻是付言還沒有完全站起來,髭切就側著抬起頭看著付言。
“誒都,是誰呢,是覺得無聊了嗎?”
膝丸還在一旁瘋狂叫喊。
“阿尼甲,是加州殿啊,加州清光殿下啊!阿尼甲嗚嗚。”
不止朝著髭切這麼叫喊,還對著付言很愧疚的說:“加州殿,實在抱歉,我阿尼甲記憶不太好,不是故意叫錯你名字的。”
真的嗎,我不信。
付言雖然說沒有具體的去了解過這些刀劍的性格,但其中幾個特征鮮明的付言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