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有些抗拒的掙了掙,沒有掙開,反而腰上的手更加收緊了,冰冷的手心越發貼近腰部。
“三日月殿?”
付言疑惑的開口,想要出聲阻止三日月宗近。
然而三日月宗近並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的把整個人都壓在了付言的背上,腦袋也擱在了付言的頸窩處。
側著頭看著旁邊這個人。
雖然看不太清楚,隻能看到依稀的輪廓,但是沒有關係。
三日月宗近在心中笑了笑。
我用手丈量過了,樣貌如同在我心中一般清晰。
感受到臉旁邊吹過來的氣體,付言有些惱怒。
怎麼回事,這些暗墮刀劍都喜歡搞這些,動不動就把臉湊過來,人與人之間要有些邊界感啊!
三日月宗近:抱一絲,我是刀劍。
付言早就知道三日月宗近不對勁,不過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他的不對勁是朝這方麵發展的,如果早知道,付言就不會裝傻放縱他了。
“加州殿身上的靈力讓人覺得好親近。”
清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體拂過,強逼著付言紅了耳蝸。
清了清嗓子,想出來了借口,強撐著說:“我和三日月殿都是阿路基的刀劍,靈力自然和阿路基一樣,三日月殿覺得親近是正常的。”
三日月宗近的手實在是不老實,不僅圈住了腰,還在腰上摩挲著,另一隻手也環抱了上來。
“不一樣,加州殿的靈力更純粹,就好像是我身上靈力的源頭一樣。”
這家夥還頗為心機的壓低了聲音,在陰暗的環境裏顯得格外撩人。
然後付言完全沒有心思去注意三日月宗近刻意壓低的聲線,注意力全被三日月宗近說的話所擄走。
“三日月殿說什麼呢,我不是很聽得懂。”
“加州殿不用裝傻了。”
三日月宗近強行把付言的臉掰到了一邊,麵朝著自己,兩個人的瞳孔之間距離不過十厘米,甚至連彼此的睫毛都能看清。
這家夥,睫毛好長啊。
三日月宗近不愧是刀劍亂舞裏的看板郎,美色是值得肯定的,暗墮之後少了清朗的感覺,反而有一股媚色在裏頭。
(正經人,正經媚色,不要誤會)
“加州殿明明就和審神者有關係,我都看到了,大家都變回本體了,加州殿還能在外麵活動。”
付言身體一僵,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回來遇見三日月宗近的場麵。
原來當時沒有忽悠過去啊,可惡。
“加州殿告訴我好不好,嗯?”
盡管到了如此地步,付言還是不想輕言放棄,仍舊想在掙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