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穀部一直這麼癡漢的嗎?”
付言有些牙酸,又慶幸還好自己不是本體下來,不然自己可承受不住這麼熱情的招待。
付言下來前早已知道自己將會是一所暗墮庭院的審神者,並且麵臨的都是暗墮刀劍,本來以為麵對的都會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匪徒,沒想到怎麼全是傻白甜小可愛。
要不是有些刀冒黑氣,有些刀甚至外形都有所變化,感覺比正常的看起來都要可愛一些。
付言低低的笑了出來,內心是難得的輕鬆。
笑聲引起了旁邊大和守安定的注意,他有些擔心的問:“清光,你怎麼了?”
付言止住笑聲,手指擦去眼睫上笑出的淚光。
“沒有,不用在意,我隻是對我來到這裏感到很快樂。”
大和守安定也笑了,他早就期待這本丸能有一把加州清光了,但是由於沒有審神者,一直沒有人鍛刀,隻能原來有哪些刀就是哪些刀,結果這次出陣撿到把加州清光,也是暗墮的,可能天生就該是自己的本丸的刀。
大和守安定偷偷捏了捏付言的手,悄悄在他耳朵邊說:“我也很高興你能到來。”
說話帶出的風吹的付言耳朵癢癢,他倒是沒有躲開,隻是耳朵上泛起了一片紅暈。
今日審神者也回來給本丸注入靈力了,又有難得的一把也許是唯一一把新刀加入本丸。
堀川國廣加上燭台切光忠等都想好好的慶祝一番,雖說刀劍不用吃飯,但有了人身的他們自然也會對吃飯這個行為感到滿足。
之前本丸裏的幾把刀,因為暗墮,外形都有了變化,也就沒敢去萬屋購置食材,每天就用本丸田裏種出的蔬菜和養的家禽做菜。
雖然田地寬廣,但畢竟刀劍人多,這些收下來的食材也得緊著吃,所以大餐也是很久沒有了。
但現在付言來了,在他們看來,付言雖然身上也有暗墮的力量(暗墮刀劍對於暗墮的力量感知更為敏銳),但是日常生活卻是看不出來的,他的外形沒有變化,眼睛顏色頭發顏色也沒有變化。
若是就這麼單單的出去,也沒人能知道他是一把暗墮的刀劍。
本丸裏的刀劍都很高興,因為這樣就意味著他們能享受更多的美食。
他們之前出日課賺的小判都多到沒地方花了,博多藤四郎都沒興趣打理小判了。
於是幾把主廚的刀站在廚房裏,端的是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打刀們也興奮的把食材都往廚房裏刨,而短刀們開心的在院子裏跑,上躥下跳的想摘些果子。
太刀們也很高興,隻是他們高興的心情表現出來就是揣著手在庭院廊下喝茶,笑的一臉癡呆。
付言看著這些人迅速的分工合作,都傻眼了,他看著大和守安定,眼睛裏都是質疑。
大和守安定眼觀鼻鼻觀心,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付言。
“所以我是給你們買菜的工具人?”
付言伸出手指著自己,有些破防的叫道。
大和守安定撅著嘴,頭轉到麵對付言的另一邊,含含糊糊的說:
“那倒沒有,大家是真的心疼你,隻是能吃好的,大家也高興。”
轉眼一桌子好菜就被燭台切光忠做出來了,不愧是本丸裏的大廚,看著真是色香味俱全。
付言本來就是個饞的,不然也不能在上界做一個純純的四齋時,也還要到處搜尋好吃的,專門為了一口飯離開上界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幹過。
付言轉頭看著大和守安定,大和守正在眼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
付言扯了扯大和守安定的袖子。
“安定,你很餓嗎?”
付言希望大和守能說自己很餓,這樣自己也能順勢提出很餓,然後馬上就能一起享受這一桌美食了。
大和守安定艱難的把自己的眼神從食物上挪開,直勾勾的盯著付言,搖了搖頭,非常言不由心的說:“我不餓,你餓了嗎?”
付言感覺在安定眼中,自己都要變成一份美味的豬肘子了,就這樣了他還是說著自己不餓。付言心裏一梗,也仰起脖子說:“哈哈,我也不餓,到底是誰在餓啊,笑死。”
付言的嘴硬帶來了他無法承擔的後果。
今日知道了主人有注意到自己而造成腦子不太好的長穀部聽見了付言說自己不餓,當即嚷了出來。
“燭台切,加州殿說自己還不餓,你再努努力,咱們把東西弄豐盛些,今天為主人辦個宴會!”
你主人要被餓死了啊!先讓我摟一口先。
付言實在難以接受,震驚的看著長穀部一臉激動的向廚房用他那個大嗓門吼著,緊接著又期待的看著他。
付言強咽了兩口口水,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尷尬的笑,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誇讚。
“啊,不愧是壓切長穀部,真是事事為主人著想,主人不在還想著為他舉辦聚會,真的是細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