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媛媛軟聲應著，低垂著腦袋，嬌羞得讓人心疼。
內心這時一個強烈的聲音不停慫恿。
占有她，占有她，這樣她就完全屬於你了。
我被這股邪惡的聲音驅使著，再次噙住媛媛的唇。
我倆在情、事上都很生疏，媛媛緊張到閉著唇。
而我全憑感覺。
她的唇很軟，嬌哼的聲音掠過我耳畔，像是撓進我心扉一般，讓我欲罷不能。
我扯開她外麵的裘皮，聽著衣服重重落地的聲音。
在月光和煙花的照耀下，她的臉頰紅的像是要滲血一般。
她急促地呼吸，心口不停欺負。
我抱著她緩緩轉移戰場，從窗前來到了床帳旁。
一邊吻著她，一邊去扯她的腰帶。
她回應著我，雙手纏著我的脖子。
我們的鼻息交纏，熾熱而猛烈。
吻著吻著，我們便一起倒在了床上，把被褥弄的亂七八糟。
“阿衡，能不能拉下床幔？”
我知道她怕羞。
於是起身先把窗戶關了，然後把床幔扯下來。
屋裏生了爐子，爐火燒得劈裏啪啦。
不知道是不是爐子燒得太熱的緣故，不多時，我倆都大汗淋漓。
汗液混合，衣衫還未褪盡，帳內便彌漫出一股旖旎的味道。
“阿衡，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媛媛拔下頭上的發釵，一頭墨發垂落。
我和她十指相扣，回應著她的情意綿綿。
“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這話一出，她主動吻上我，高高揚起細長的脖頸，發絲被汗液包裹，很快浸濕了衣衫。
“幫我脫了它好嗎？”
她柔聲問我。
我的大手便烙在她的腿側，粗魯地去撕扯她的衣衫。
布料撕裂的清脆聲音像是一種催QING藥，我更為粗魯地撕扯。
“要我……”她低聲在我耳畔道。
我吻上她，卻在她要解開我衣衫的時候停住了。
“阿衡，我好愛你，好愛好愛。”
我僵住了。
戛然而止，扼住她的手：“媛媛，小時候的事，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麼？你還記得自己曾經去過大盛皇宮嗎？”
“怎麼提小時的事？”她不滿地嘟囔，很明顯覺得我掃興。
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
腦海裏兩個聲音在叫囂。
一個讓我霸占她，一個讓我停手。
一個讓我做禽獸，一個讓我做君子。
“阿衡？”媛媛不解，又問。
“我叫齊淵。”我的聲音壓低。
媛媛愣了一下，立即道：“抱歉，叫習慣了，阿淵，繼續嗎？”
“早些睡吧。”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膽怯。
甚至一個荒唐的念頭出現。
我想告訴媛媛，她愛的人，可能從始至終都不是我。
“阿淵，你生氣了？”媛媛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不明白我為何說不做就不做。
我歎了口氣，捧著她的小臉吻了吻她的額頭：“回北境後我們看看巫醫，我希望你找回兒時失去的那段記憶。”
“嗯？”媛媛很不理解。
我卻不再多說什麼，幫她把被子蓋好：“睡吧。”
“你呢？我們不做，你抱著我睡，好不好？”
“好……”我終究不忍心拒絕她。
更加不忍心她被蒙在鼓裏。
等她記憶恢複，一切由她自己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