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杯!”聲如洪鍾,不過不是一個人的聲音,而是四人合奏。
“今天是我們19歲生日,喝個痛快,不醉不歸!”一個身材挺拔,魁梧的青年道。雖然他的身體被一副覆蓋,但是現在是夏天衣服自然不多,隻有一件,所以隱約可以看到裏麵凸起的肌肉層巒疊嶂,強大的爆發力凸顯其中。
“不醉不歸!”三個人異口同聲回應。
不一會兒,四人都有點醉意。其中一個皮膚最白、身體略顯富態的青年道:“我們四兄弟真他媽的倒黴,不僅不知道父母是誰,更是連生日都是以進孤兒院的日子來定的。人生之悲莫大於此!”
第三個麵皮白淨,臉上更多的是顯露女人的秀氣,聽見剛才他的兄弟的話後舞動嬌媚的身材,搖搖擺擺道:“阿壽不要這兒說嘛,我們四兄弟雖然父母各不相同,卻因為被拋棄一起進入孤兒院。也算擁有十九年的兄弟情誼。雖然不知父母,不了生辰。但在我心中這份情誼早已代替父母親情,就算是現在他們站在我麵前認我我也不會意動。能夠在21世紀擁有這樣的緣分也算是一種奇跡。難道你還會去妄想從來不曾享受過的天倫之樂?”
聽到剛才那人的話,阿壽臉色一冷,“狗屁天倫之樂,要是他們現在站在我麵前我一定會扯住他們的衣領,然後暴揍他們一頓,。即使我的母親是一個女人!”
說到這兒,阿壽的眼角泛出一滴清澈但是微不可見的眼淚,心中滿是糾結,其實這隻是他的氣話,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他會怎麼麵對他的父母,恨嗎,是有一點,但是他真的會扯住他們的衣領暴揍他們一頓嗎?他真的不能確定!
那個嬌氣的聲音再次響起,“阿壽還是這麼口是心非,要是他們真的來了我保證你會留下激動的淚水。”
“我會嗎?”雖然那嬌氣的聲音讓阿壽一陣惡寒,但是他還是在心中自問道,同時身上湧起數不清的雞皮疙瘩,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語氣道:“鄭蜀,我求你以後不要叫我阿壽,你的聲音太肉麻了,如果你是個女人還可以考慮,但是你是一個男人!麻煩你叫我錢壽,如果非要叫阿壽那也請你像天豪、破天那樣用男人的語氣,不要用你人妖的嬌氣,行不?”
好像已經習慣於這種對話,鄭蜀聽了錢壽的話後立刻辦出一副可憐的神色,我見猶憐,嗔道:“你不應該叫錢壽,應該叫禽獸,本姑娘嬌豔如花,你居然說我是人妖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哼!”
然後轉過頭去不看錢壽。錢壽聽了喃喃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雖然我這個人視女人如糞土,視泄身為恥辱,但是對你這種人妖我可沒性趣。”
阿壽說話毫無顧忌,朗朗之聲傳遍整個包間。一陣嘔吐之聲傳來,鄭蜀和錢壽循聲看去,隻見方破天做嘔吐狀,但是漲紅了臉,憋住笑意,但是地上並無任何汙穢之物,一看就明白方破天正在以他所特有特殊的方式表示他已經受不了這種氣氛。
鄭蜀見狀嬌氣大發,“破天你最壞了,故意取笑我!”看了看臉上隻有微微笑意的肌肉男李天豪,臉上才露出笑意,“還是天豪最好,不會取笑我,我最喜歡了。”說著就走向正坐在沙發上的李天豪。
這時方破天不是做作,而是真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李天豪也是大驚失色,猛然向後一翻,身體立刻到了沙發後麵,雙手前推,雖然沒有碰到物體,但是意思不言而喻,示意鄭蜀別過去,口中配合道:“別過來,要是你老公知道了誤會你是小,要是誤會我有特殊嗜好可就麻煩了,以他那破鑼嗓子,我的名節很快就會被他毀掉。說錯了,不是名節,是名聲!”
鄭蜀咯咯笑道:“沒關係,我們既沒結婚,也沒上chuang,還是冰清玉潔的聖體。他要是介意我就把他甩了。”身體前進之勢不止,反而有加快的趨勢。
李天豪見勢不妙,拔腿就跑,還道:“我說的是我的名聲,不是你的名節,懂嗎?”
……
終於慶祝完他們不倫不類的生日party,四兄弟醉醺醺出了包間,準備回到住處。16歲他們就已經離開孤兒院,現在是自力更生,隻能過簡樸的生活。今天的生日party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揮霍,但是他們認為值得,所以就揮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