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這個時候忽然閃了進來,將馮晚頓時壓在了門板上!
是誰?
這熟悉的味道!
陸天祁!
馮晚剛想呼出聲,卻在自己張嘴的同時,就被他奪去了唇瓣兒!
“唔唔……”
可是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將她口中的空氣全部吸進了肚子裏,像是要把她整個人也吞進了肚子!
他的身體靜靜貼著她,霸占著她,她怎麼這麼不乖,居然敢跟著鄧謙走了?他有說過不和她一起回來嗎?
這麼不聽話的女孩子,應該要懲罰!
一想到這一點,陸天祁吻、著她的力道,不由得更深了!
他的手捏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固定在了門板上,來回侵、略著她的唇!
馮晚漸漸不再掙紮,因為她隻覺得自己真的沒力氣,難受的要命!
慢慢便順從了她,眼神也不由得酸澀起來!
他現在這樣又算什麼,算什麼?她覺得自己是委屈的,不掙紮,可是眼淚卻在這個時候掉下來了!
陸天祁嚐到了鹹澀的味道,忽然就渾身一震!
她哭了?她居然哭了!
因為他親吻了她,所以她不願意,才哭的嗎?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陸天祁鬆開了她,喝道:“不準哭!”
馮晚被他喝得一愣,心裏不由得傷心起來,他每次對她,總是那麼凶,那麼霸道,惹完了自己,又讓她不要哭,他的態度和脾氣,都讓她覺得,他是那麼的不講道理!
馮晚今晚的眼裏有點不爭氣,簌簌的掉下來,一滴一滴打在了陸天祁的手背上。
可是瞧見她不停地開始哭泣,陸天祁的心卻又柔軟起來了,她不輕易在自己的麵前哭過,似乎這樣的哭泣,隻有過一次?
忽然,他又抱緊了她,將她摟在了懷裏。
“別哭了,再哭,你的朋友就該被你吵醒了。”他淡淡道,卻成功製住了馮晚的眼淚。
是呢,簡潔還在睡覺,她再有聲音的話,她就該醒了!
這一晚,陸天祁將她抱去自己的房間,洗澡,然後輕輕躺尚了*。
兩個人就這樣準備入睡,沒有對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些什麼,馮晚沒有問,他們後來怎麼樣了,而陸天祁也沒有解釋。
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從他選擇隱藏他們這段關係,馮晚就應該知道,他們反正是不會走到最後的。
不由得因為心裏的想法一驚,走到最後?她開始期待了嗎?不不不,她不能這樣想的,她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想法呢?
他們又不是生命裏彼此的誰。
陸天祁側目一瞧,瞧見她縮在一邊,閉著眼睛,心裏有個什麼想法,可是被他壓下去了。他低聲喊道,“我關燈了?”
“恩!”馮晚點頭。
隨即,眼前一片黑暗,那燈光熄滅了。
馮晚的心卻噗通噗通跳動著,雖然說昨天兩人已經在一起了可以起睡在一張*上,還是讓她心悸!
又是突然,馮晚的胳膊被人抓住了!
她當下一驚,他卻已經輕輕一帶,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馮晚立刻撞入了一具結實胸膛,伴隨著他特有的氣息,圍繞而來,充斥在她的四周,讓她慌忙,“你做什麼……”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他卻親\/吻著她的耳朵齧\/咬。
馮晚渾身一顫,之前陸天祁的霸道,讓她今天都還疼痛,他的手卻已經開始上下碰觸她,她不自覺地將腿一夾,不讓他繼續探求,她更是羞澀為難,輕呼出聲,“不行……”
“恩?”陸天祁悶、哼。
馮晚哪裏好意思說,“我今天不太舒服呢,可能海鮮吃多了,有些難受。”
他頓時一怔,而後問道,“我怎麼看你根本沒吃什麼,你應該是沒有什麼胃口吧?”
馮晚胡亂找著理由,硬著頭皮道,“誰說的,我,我喜歡吃海鮮的,隻不過,可能大姨媽快來了,有點疼……”
陸天祁隻得放棄,因為 他可沒有闖紅燈的習慣,因為作為醫生他知道,那樣不衛生,而且對女孩子也不好。
忽然,他的手就這樣伸了進來,探進了她的腹部,溫熱的掌心,讓她不由得舒服的微歎一聲。
可是這樣的姿勢,未免……
她動了動,不好意思道:“沒關係的,你不用這樣……”
陸天祁卻並沒有放開她,隻是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裏,摟緊了道,“你怎麼這麼冰?”
“我本來就怕冷的,冬天更加冷,不過好在是在南方,要是在雲市,我更怕冷……”馮晚輕聲說道。
“那我抱著你睡。”他簡單一句,霸道的圈住她,不讓她逃脫,又是吩咐一聲,“好了,睡吧。”
隨即,他便沒了聲音,隻有心跳和呼吸沉靜交錯而起。
過了許久,他的氣息已經平穩,可是馮晚卻怎麼也沒有睡著。這樣的擁抱,讓她感到異常的充實。突然就想起兒時,媽媽還在的時候,也會在冬日裏抱著她一起睡覺。
而陸天祁的溫度,就和他這個人一樣,都是剛剛好的溫暖。雖然,他這個人在很多的時候,都不大討人喜歡,龜毛有不可一世!
馮晚不禁閉上了眼睛,聞著他身上的香氣,那麼好聞的薄荷香氣夾雜著一點點煙味,還有,淡淡的沐浴清香。
馮晚貪婪地嗅著那香氣,不知不覺中也進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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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於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馮晚今天起得晚了些,她下來的時候,陸天祁已經在樓下,而且,簡潔也已經起來,在二樓的樓梯口。
“呐呐呐,昨晚上一定是跟某人一起睡了是不是?有些人啊,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呢,也不管我死活,我昨晚上,都沒睡好呢!”
簡潔打趣道,早上一睜開眼睛就沒瞧見馮晚,不用說,一定是和陸天祁一起睡了。
馮晚被她揶揄的一陣臉紅,躲開了她趕緊往樓下走去。
“哎喲,害什麼羞嗎,這女孩子這個年紀都是正常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忽而她又看向了在用餐的陸天祁,笑道:“是不是啊,陸大醫生?”
陸天祁安靜的吃著早餐,沒有理會她。
簡潔跟著馮晚下來,瞧見桌上一桌子豐盛的早餐,還有熱氣騰騰的粥,於是就端起了馮晚麵前的粥就要喝,不過粥有些燙呢,害得簡潔燙得跳起來!
這是於媽瞧見了,趕緊過來,瞧見了桌上馮晚的粥,心裏一急,“簡小姐,您要喝粥,我給您盛一碗去,這晚是……是小姐的。”她差點脫口而出說成是少奶奶的。
於是趕緊將碗端了一邊去,放在馮晚位置上。
簡潔被燙到了,也沒了喝粥的興致,“不用了不用了,不就一碗粥嗎,分那麼清楚,晚晚又還沒喝過,不過這粥燙死了,我不喝了!”
嘟嘟囔囔間,馮晚忘了什麼粥不粥的,而是倒了一杯牛奶,取了片吐司,祭祭自己的五髒廟了!
馮晚瞧著簡潔的樣子,不由得發笑,拿了勺子,攪拌著自己麵前的那一晚營養粥,開始一勺一勺的喝了起來。
於媽瞧見馮晚喝了,頓時心裏落下了一塊石頭。
而陸天祁自始自終都是神態自若,沒有一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