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世子太墜落(1 / 2)

隻是,夏侯風的一個耳光似乎挨得太過冤枉。寢宮中的笑聲和樂器之聲沒有停,夏侯風的聲音早已經被掩埋在悠揚動聽的琴聲和女子的歡笑聲中。

“過分。”夏侯風身子一動,閃到冷月的麵前,帶著怒火的鐵拳直直地砸向冷月的臉。

拳頭,在離冷月的鼻子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住了。夏侯風看到了冷月眼神,冰冷得不帶絲毫的溫度,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寶劍直直地刺向他的兩眼。在冷月的臉上,掛著高傲的冷笑,就連胸脯都挺得老高,似乎早已準備著挨夏侯風的拳頭。

夏侯風猛地一咬牙齒,慢慢地收回拳頭,沉聲道:“冷月妹妹,對不起,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清涼的夜色之下,依然能清楚地看見他那張清秀端正的臉上帶著無比的憤怒。

冷月輕蔑地看他一眼,冷笑著慢慢朝著寢宮走去。夏侯風連忙伸手拉住冷月的手,苦笑道:“此時,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夏侯風的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左邊臉上一個清晰的手掌印乏著粉紅色的光,顯得滑稽可笑。

“放開。”冷月冷聲道:“你若是想為高文昊再挨耳光的話,我便成全你。”她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臉上,依然帶著高傲冷漠的微笑。

夏侯嵐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冷月妹妹,我是為了你好。”臉上帶著幾分焦急,朝著門內看了又看。

“為我好就滾遠一點。”冷月狠狠地甩開夏侯風的手,大步朝著寢宮走去。

推開門的一刹那,冷月的身子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整個人驚呆了。

隻見高高文昊既*著上身與兩個身上一絲不掛的宮女糾結在一起。那樣香豔的場麵,猶如一道雪亮的閃電,狠狠地劈在冷月的心髒上。盡管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這樣場麵她做夢都不曾見過,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高文昊的左手,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地遊走在宮女的身上。白嫩的右手在橫琴上絲毫不亂地跳動著,悠揚的琴聲隨著他的手指歡快地流淌出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下流到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的禽獸。

帶著溫度的淚水,陰險而霸道地順著冷月幹淨白嫩的臉無聲地滑落。她的一隻手,慢慢地伸向腰間的屠龍寶劍。是要殺了他,還是要自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怒火夾雜著一股鑽心的痛,在此時變化成濃濃的殺氣。冷月怎麼也沒有想到,恨一個人可以恨得如此的真切,如此的刻骨銘心。

“高文昊,你給我過來。”冰冷的聲音,甚至帶著無比的憤怒和哽咽。那悠揚琴聲陡然而止,高文昊微笑著站了起來。

他的懷中,仍然樓著那個妖嬈*的宮女。隻有墮落不堪的男人才會在倫理道德麵前無所一謂,似乎,在他的眼中,任何一種墜落的方式,都是合理的。他生得一張妖媚的俊臉,學得一身所向披靡的武藝,似乎並未學過做人的道理。

在高文昊的眼裏,他的荒淫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此時,他臉上掛著的微笑是真誠的,沒有絲毫的做作。

“妹妹,你醒了?”高文昊仍然是一臉壞笑。隻是在壞笑中透露出一種來自親情的關懷,讓冷的月心徹底的破碎了。他的冷血,讓她的心在慢慢地死去。

“是啊,隻是不知道哥哥是否方便能賞小妹一杯酒喝?”冷月慢慢地抬手擦去眼角的淚水。她知道,任何一種淚水,隻能感動一種人,那就是在乎自己的人。若是麵對著一個毫不在乎你的人,恐怕你就是淚流成河,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