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那邊的人把話說完,流年直接關掉了電腦,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他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想到流蘇,他恨得牙癢癢。
哥哥為了她,喝下爺爺秘製的毒酒,癱軟了雙腿,永遠被囚禁在林海裏。
可這個女人呢,眼睛好了,就把他們給忘記了,不去找哥哥,甚至連想,都不想。
他為哥哥感到不值,所以,她要是再這麼下去,他就讓她變回瞎子,回去求爺爺給哥哥解藥。
……
第二天
冷梟又要帶著流蘇去醫院複查腦袋,看看手術後恢複得怎麼樣了。
流蘇要走,可總不能一直帶著流年吧!
一大清早,她來敲流年的房間門,裏麵沒有反應,她推門進去,見流年還在睡,就小心翼翼的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他的床邊。
跟冷梟去醫院的途中,流蘇問,“無雙昨晚為什麼沒有回來啊?”
“估計值夜班吧!”
“啊?那她回來,要是看見流年,怎麼辦?她會不會認為流年是小偷然後打他啊?”
聽到這麼滑稽的說法,冷梟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流蘇,“你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有小偷長他那樣的嗎?”
流蘇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也覺得他很好看是不是?”
冷梟立即垮了臉,不理她了,認真開車。
“說真的,萬一他們倆碰在一起,總有一個會衝動到動手的,萬一傷到流年怎麼辦?”流蘇越說越急。
急得冷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拿出電話,撥打無雙的號碼,“別擔心了,我給她說說。”
流蘇這才鬆了口氣,可轉眼又問冷梟,“你說,我跟流年一起住在你這裏,無雙會不會有意見啊?”
冷梟瞥她,覺得她今天的話真多。
“能有什麼意見?你又不是外人。”
“可流年在你們心目中是外人啊!”
“好了,我既然都答應他留下來了,待會兒跟雙兒說說,她也不會建議的。”
“這就好。”流蘇這才又鬆了一口氣。
倆人到醫院的時候,恰巧錯過了無雙的下班時間。
葉赫塵來接的無雙,直接將她送去了他住的地方。
倆人關係突飛猛進,整日待在一起,看樣子,好事將近了。
冷梟幫流蘇複查完後,看到了結果,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隻要多多靜養,少想些事,就能全部康複了。
康複後的流蘇,依然是個無業遊民,所以,她又跟唐總曜商量了下,回來繼續當她的看護。
這天中午,冷梟剛從手術室出來,就接到了楚易飛的電話。
那人在電話裏說得很急,叫他十分鍾後去醫院旁邊的餐廳,別帶上流蘇。
冷梟很好奇,楚易飛這是要跟他談什麼,竟然不讓蘇蘇知道?
盡管好奇,可他還是允了楚易飛的意思,一個人前去會他。
“什麼事?”
一到餐廳,還沒坐下,冷梟就問。
楚易飛什麼也沒說,拿了一疊文件遞給冷梟。
冷梟接過來看,神色突然就凝固了。
“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可是,他們這樣瞞著你,我心裏過意不去啊,再則,葉非鄴跟我們是好兄弟啊,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暗地裏讓律師把整個葉氏的股份都歸納在了他的名下。”
“冷梟,你我都清楚,葉氏是你的,你當初讓他當總裁,意思也很明顯,所以弘風才變成了今天的葉氏。”
“可都這麼多年了,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動,現在才動,你有考慮過這其中的原因嗎?”
冷梟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將文件遞給楚易飛,“既然我送給了他,那就是他的了,他現在將公司全部財產歸納在他名下,那也很正常啊!”
“是很正常,可是我覺得,這其中有陰謀。”
楚易飛拿起文件看了兩眼,再盯著冷梟說:“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動,現在動?我覺得,他是害怕你再回去,取代他。”
冷梟又是一抹輕笑,“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懷疑他們?”
“因為,我知道了一個秘密。”
“什麼?”
楚易飛再將一份資料遞給冷梟,“這個曹律師,是葉家的私人律師,恰好,跟我還有些交情,我們倆在一次飯局上,他說漏了嘴,然後我就去做了調查。
他示意冷梟看資料,“蘇蘇的血型,跟葉家人一個都配不上,包括他的父親跟母親,我懷疑,蘇蘇不是葉家親生的,葉非鄴之所以現在把股份都收納在他的名下,是害怕你知道蘇蘇的身世後,反悔將公司要回去。”
“你知道他是怎麼收買那些老股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