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後真的有靈魂存在嗎?曾經我的理性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靈魂一說隻不過是一種迷信;一種沒有科學依據的猜想。
不過現在我信了。我相信人死後真的有靈魂會留在世上,不過靈魂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普通人也根本看不到。靈魂跟生前一樣能看,能聽,能思考,也有活著時所擁有的喜怒哀樂。不過靈魂應該都是悲哀的吧,無論喜怒還是哀樂都無法宣泄--靈魂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說我瞎掰?也許吧,嗬嗬。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我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的樣子,無法宣泄心中感受的悲哀的靈魂...
我出生在一個比較大的城市裏,父母都是工薪階層,一家人生活的還算美滿。我不記得從什麼起,一個新興名詞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成為男女老幼,茶餘飯後談論的熱門話題,甚至見麵問候語也換成了:“還沒‘下崗’哪?!!”
“下了...”我的父母是這樣回答人家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迷茫。那時我正在上中學,學生們談論的同樣是這個話題,不過一些稚嫩的聲音中透出的盡是苦澀。記得一次政治課上老師讓我們談談怎樣看待下崗這個問題時,一個白癡回答說那是根治社會蛀蟲一劑良藥,說完就感受到許多怨毒的目光,低著頭乖乖坐下了,下課休息的10分鍾裏他被20幾個同班同學圈踢了,結果兩天後轉學了。在那個白癡說完後,肥頭大耳的政治老師坡為滿意白癡的‘文采’,提出白癡說的不全麵,然後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國家,社會的客觀需要。當時我很主觀的在心裏問候了一句:你媽的!你這隻蛀蟲怎麼還賴在這?去你媽的主觀能動性!
我的父母不是‘蛀蟲’,恰恰相反,他們在各自的崗位上都是勤勤懇懇,工作能力強的員工,可最先下來的就是這群人,蛀蟲卻留下了。為什麼?我是不知道,問他們廠長,經理去。不過我猜測一個現代名詞應該能解釋--人際網絡。
下崗,意味著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勞動部門負擔加重;意味著下崗的學生家長負擔更加沉重,一段時間裏一部分人要靠最低生活保障金度日。
那段時間對於像我這樣的家庭是非常難熬的。不過還好,父母頂著生活的壓力把我供上了大學。有人會說我寫的過了點,不過我說的是事實,我身邊的事實。
在上學的日子裏,我並沒感到生活的壓力,也許是父母想讓我安心讀書吧。大二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在學校裏排的上號的女孩子,幾次偶遇後便成了朋友,很普通的那種。有人把這叫緣分,嗬嗬,的確是有緣,不段接觸後,我開始喜歡上了這個既漂亮又溫柔的女孩子,掙紮許久後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得到的答案卻是“我們是好朋友,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最要好的朋友,知己...”
是啊,隻是朋友。我這個長的普通,沒什麼優點,學習不又怎麼樣,被人瞧不起的窮小子又怎麼會得到美女垂涎呢。就這樣我度過了心酸傷感的大三,和她也沒什麼聯係,見麵也不像當初那樣無所不談。很快,大四離別的日子來臨了,就在我即將忘記她時,她來找我,問我當初對她的承諾是否依然有效,說實話,我不記得當初的承諾是什麼了,真的!不過我依然喜歡看她恬靜的微笑,聽她溫柔的話語。
在別人分離的日子裏,我們走到了一起。每天膩在一起時的甜言蜜語,每次幽會時的蜜語甜言。那時我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看任何人和事物都是那麼美好。別人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看我時都是鄙視的眼神。不過我不在乎,因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牛糞。現在想想,那時的我似乎隻是在唱獨角戲。
偶然的機會我問她為什麼會和一窮二白的我在一起時,她淡淡說:“因為隻有你才讓我覺得可以依靠,隻有你才讓我覺得安全感。”現在想想是因為我老實吧。因為那時我和女孩子說話會臉紅嗎?也許吧!她說這話的含義那時的我根本就不去多想,因為那時的我隻在乎她的美麗,她的微笑。
和她在一起後我第一次發現我對未來有了憧憬,對生活有了激情。不段的努力下,我找到了一個對我來說非常滿意的工作,在公司附近租了間便宜的一居室,於是我們的同居生活開始了。雖然我發現那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她的心。那段日子我認為自己成熟了,有了對工作和這個小家庭的責任感。畢業半年後,我的工作也穩定了,我提出帶她到我家去見我的父母,可是她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我不以為然。半年沒回家了,雖然偶爾打電話抱個平安,不過我真的想家了。再一次和她提出跟我回家不果後,我沒通知父母就獨自坐上了前往家鄉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