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呼吸,徐寧便把這件事情聯係到昨晚上救的那位姑娘。
他平日裏也就在薛府和福清堂,就算有得罪了人,也不過是小蝦米,根本就沒有遇到過跟女子相關的事情,唯一遇到的一個姑娘,便是昨晚上救下來的那位。那位姑娘還有孕在身,又沒出閣,這事兒也隻能往那姑娘身上想。
他麵若寒霜,“啪啪”兩下打開捕快來捉他的雙手。
捕快們勃然大怒,沒想到這罪犯竟敢公然拒捕。
“把他抓起來,如若抵抗,格殺勿論!”捕頭怒喝。
他身邊的捕快們個個呲牙裂目,猶如殺神金剛,玉飛上前一步,攔在徐寧跟前。姑爺怎麼可能做出強|奸民女這種事情。
“證據!”徐寧麵不改色。
“哼,公堂上自有證據!”捕頭道。
“我跟你們去公堂,倒是要看看,所謂的證據,到底是什麼!”徐寧怒了,這次是真的怒了。誰也不想平白無故的遭受牢獄之災。
不過是救了路人,真以為他麵善好欺負麼!
見徐寧願意去公堂,捕頭也沒有再為難徐寧,隻是徐寧身後有四個捕快看守著,生怕徐寧在路上逃了似的。
狗蛋伸長了脖子瞧著徐寧離開,看到胖掌櫃一臉不快的樣子,便忍不住說道:“嘖嘖,沒想到徐寧竟是這樣的人,一邊娶了薛家的少爺,享受榮華富貴,一邊竟然幹強搶民女這等齷齪事。掌櫃的,我看您還是把徐寧給開除了吧,免生不得毀了咱們福清堂的清譽。”
胖掌櫃細小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犀利,隨後笑眯眯的說道:“狗蛋啊,你的事情做完了?”
狗蛋一哽,縮了縮脖子,趕緊去幹活。
胖掌櫃看著徐寧遠去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臉上又掛起了憨態可掬的笑容。
到了衙門,徐寧還是被關押了起來。
他是嫌疑犯,在沒有開堂審案的時候,還是得在牢裏蹲著。
好在沒過多久,案子就開始審理。
徐寧沒想到的是,狀告人竟然是昨晚上見過一麵的客棧老板和老板娘。
老板和老板娘把故事講了一遍,痛斥徐寧人麵獸心,不僅□□了人家姑娘,讓人家姑娘名譽受損,還不讓人家姑娘死了,好歹能留個清譽。
這事兒,全都是那位姑娘告訴老板和老板娘的。
徐寧有些無語,也就那位姑娘的一麵之詞,客棧老板和老板娘就信了?
“證據!”徐寧隻有這兩個字。
他隻要證據。
那老板和老板娘看到徐寧如此心冷,怒罵道:“嗬嗬,人家姑娘肚子裏的孩子,不就是證據,別狡辯。”
徐寧沒有理會老板和老板娘,他看著知府說道:“知府大人可有證據?”
知府很不滿徐寧的態度,冷冷的說道:“證據自然有!”
說罷,便讓人把“證據”呈了上來。
徐寧看著所謂的證據,忍不住擰眉。
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荷包,果然不在了。
連什麼時候掉了的,他都不清楚。
昨晚上回來的時候,實在是太累,也沒有檢查自己身上的東西。今兒早上起床打了一套拳便匆匆忙忙的往福清堂趕,這點小細節他根本就沒注意。
“這個荷包,可是你的!”
“是!”
徐寧毫不避諱。
“這個荷包,便是那姑娘從你身上拿下來的,你做了禽獸之事,落在了姑娘那兒。你既然承認,那麼事情也就跟那位姑娘說的差不多。而人證,就是姑娘肚子裏的胎兒。好歹客棧老板夫婦熱心腸,幫那姑娘澄情,不然你這人麵獸心的禽獸,還真給逍遙法外。”
徐寧定定的看著知府,這樣就把案子給定了?
他真是被知府給氣樂了。
玉飛見大事不妙,趕緊離開,往薛府趕去。
他一直跟姑爺在一起,姑爺怎麼可能去強迫一個姑娘,姑爺完全是被那位姑娘給栽贓了。
一定得回去告訴大少爺和老爺,不然姑爺真的完了。
徐寧唇角揚起一抹笑:“知府,您可詢問過那位姑娘的胎兒有幾個月了?她家在哪兒,我到底哪天跟他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