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離得太近,古荒暗自皺眉,他甚是能夠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鼻中盡是那幽幽的體香。可是林誌玲仿佛沒有意識到絲毫不妥,依舊一動不動。
“你能離遠些麼?”古荒終究忍不住臉紅地道。
“咯咯。”林誌玲嬌然一笑,“你很害羞麼?本姑娘又不會吃了你。”不過她還是抬起了頭。一雙妙目上上下下打量著古荒,詫異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僅憑殺魔一陣,不但修複經脈,而且體質竟有增強,修為也暴漲到凝氣境境界!還有,最後一刻泄露出的殺氣是怎麼回事?嘻嘻,其實你滿頭白發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主人,小妖女在探你口風,千萬不要說漏了嘴。”小銀及時提醒道。
古荒那會不知,不鹹不淡道,“你不過是用我的命來試驗大陣,當真以為我是傻瓜麼?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曉得。”
“嗬嗬,你很聰明。”她微微一笑,猛地搖動雙腕兩串鈴鐺。
叮鈴鈴,叮鈴鈴,鈴音清脆,似魔似幻,教人**其中。漸漸地古荒目光渙散,失去了自我。
鈴音倏止,林誌玲得意笑道,“成啦!嘻嘻,你還不是落入本姑娘手中?哈哈,好玩,叫聲主人來聽聽?”
突然,渙散我目光聚在一起,古荒冷笑道,“白日做夢!”
“什麼!”林誌玲幾乎跳了起來,滿臉駭然,失聲道,“你竟然,你……”
“小小伎倆,也敢在我小銀麵前獻醜。”腦海中,小銀頗為得意,仿佛鬥勝的小公雞。
林誌玲將古荒上上下下打量個遍,這才冷然道,“想不到,你果然有些門道。不過你以為自己真的能擺脫我的控製麼?你催動真元,是不是覺得經脈隱隱作痛?”
古荒大驚,趕忙催動真元。開始時並無異狀,然而一旦催動過猛,經脈果然會隱隱作痛。
“這是怎麼回事!”古荒憤怒,大聲對著林誌玲怒喝。
“嗬嗬,新生的經脈並不穩固。一年內,必需加以淬煉鞏固,否則經脈寸斷,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當然,你隻需乖乖聽話,本姑娘自會將方法告訴你。”林誌玲笑道。
“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可以威脅我!”古荒又驚又怒。
妙目詫異盯著古荒,林誌玲默然良久,略帶哀求的口氣道,“你幫我這次,我不但可以為你打探你義父下落,還可以讓你獲得強大力量,早日達成和潔兒的三年之約。”
“她怎麼知道我和潔兒之間的秘密?”古荒驚疑不定盯著林誌玲,終究還是點頭答應。
“你好好修養,早點複原,本姑娘的大計全指望你了。”林誌玲對他微微一笑,走出房門。
“完了,完了。主人,你永遠也擺脫不了小妖女。說不定有一天她會奪去主人主人的貞操,小銀與主人本為一體,豈不是也失貞……”腦海中,小銀大呼小叫。
“閉嘴!”古荒暗罵一聲,以真元將小銀封閉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古荒恢複的很快。三天之後,已然活動如常。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在空地上擺下木人樁,勤修羅斬訣。小銀又傳了一門初級刀術,名叫破軍斬。雖是初級刀術,卻要求甚高,古荒更是日夜不輟苦練。破軍、七殺、貪狼此乃三顆凶星,在無名刀訣中便是無尚刀術。貪狼刀要求最高,以古荒現下的修為自然是無法修習的。
這日,古荒照舊練刀。林誌玲在一旁觀看,雙手抱膝坐在草地上,怡然自得的樣子,更是迷人。
在她的麵前古荒絕不會顯露出所有實力,轉而使連珠刀法。但聽得骨刀嗡嗡響個不停,三刀練成一條刀鏈,將二十丈外木人樁中心破開一條大洞。
連珠刀法雖算不上絕技,亦非常人能及。
她頗為動容道,“天下刀術沒落,少有人肯苦修,想不到你的刀術如此不凡。”
“過獎了。”古荒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古荒忽的話鋒一轉,問道,“你這骨刀是哪來的?能夠與主人融為一體,隨時召喚,那可是無上神兵。”
古荒不動聲色,道,“我哪裏知道,從小就有了。”
“咯咯。”林誌玲笑得花枝招展,“你幹嘛這麼敵視我,本姑娘不會搶你的寶貝。說回來,要不是你的骨刀和那傳說中的神刀截然不同,本姑娘說不定真的會搶了去。”
言及此,她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灰塵道,“你等著,我馬上回來。”
她奔回屋中,不一會兒再出來,竟搖身一變,成了十五六歲的俊俏小子。
林誌玲走了過來,拍了拍古荒的肩膀,壓著嗓子,學男人說話,“兄弟,走吧。”
“幹什麼去?”古荒茫然無知。
“好吃好喝養了你一個多月,自然要幫本小姐辦事了。”她又恢複女聲,嬌笑道,“別苦著臉,本姑娘,哦不,兄弟我帶你當山賊,吃香的喝辣的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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