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東方不敗還隻是個香主的時候,楊蓮亭不過是日月神教一個低等護衛的兒子。
當東方不敗作了副堂主,楊蓮亭的爹爹好歹混到了任我行的親信的護衛之一。
當東方不敗終於升了堂主,任我行開始提防他了,便將自己的親信的兒子——也就是楊蓮亭送到了東方不敗的身邊。
當東方不敗被破格提拔成了副教主,楊蓮亭的爹爹去世了,而楊蓮亭早已被東方不敗收作了心腹,雖說人不聰明脾氣又差。東方不敗知曉這個傻小子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卻是個實在人,也是條硬漢子,隻要是他認定了便不會背叛,到也對他放心。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傻小子開始變了。
東方不敗敏感地覺察,楊蓮亭開始避開與自己單獨相處了,不是非要扯上第三個人就是急急匆匆地要走,弄得東方不敗有些哭笑不得,終有一天扯了楊蓮亭問道:“楊兄弟,你近些日子是怎麼了?我東方不敗是老虎還是獅子,讓你這般的躲避?”
楊蓮亭囁嚅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東方不敗見著他這個樣子,便先讓他去了。見著傻小子跌跌撞撞地離開,東方不敗笑了笑,跟了上去。
眼見著楊蓮亭下了黑木崖,到了崖下小鎮,兜兜轉轉地,在花樓前停了下來。
東方不敗地臉一下子就黑,轉身甩手回了黑木崖。
本是囑咐了門外的護衛,若是楊蓮亭回來立刻叫他到自己的屋裏;而後東方不敗便回屋等待,等著等著,愈發地不耐了。東方不敗躍出屋裏便向那花樓飛去。
東方不敗本就生得不錯,彼時他又已經自宮,更顯得風流倜儻。鴇兒和幾個姑娘見了他立刻迎了上來,被東方不敗一甩袖子統統甩到了一邊。男子一雙美目冰冷,瞪著鴇兒,問到:“楊公子在哪個房間?”
“哪……哪裏有什麼楊公子……”鴇兒到還記得自己的職責,不打算讓這人來攪了生意。
東方不敗抽出佩劍比到鴇兒的脖頸上:“少給我裝傻!”
“在……在二樓第三個房間!”保命重要,鴇兒還是說了出來。
東方不敗便衝了上去。
一腳踢開大門。
門內的楊蓮亭還好並未在享受無限春光,隻是正坐在桌旁,由姑娘伺候著,喝著悶酒。東方不敗突然提著寶劍衝了進來把姑娘嚇得花容失色,楊蓮亭聽見聲音半抬起眼,呢喃一句:“長得……好像……好像……”
“像什麼?”東方不敗瞪了那姑娘一眼,姑娘很識相地滾出了屋子。而後他接過姑娘原本的活,拎起酒壺,悄悄在裏麵灑了些什麼,為楊蓮亭斟酒。
楊蓮亭半醉間以為東方不敗是花樓裏的姑娘,便接過了酒杯,還抓住了東方不敗的手,仍低聲呢喃著:“像……像我喜歡的人,嗬嗬,嗬嗬……可惜……不能是他……”
聽了楊蓮亭的話東方不敗的秀眉微挑:“哦?你喜歡的……可是東方不敗?”
楊蓮亭卻生了氣,一掌劈向東方不敗,大喝:“教主的名字豈是你能叫的!”他哪裏是東方不敗的對手,那一拳軟綿綿地讓東方不敗接了下來,楊蓮亭順勢滑倒在了東方不敗地懷裏,繼續呢喃著,“他的名字……我都不能叫……”
“……你,要叫他什麼?”
“東方……好想叫……”
“你……為什麼要叫他的名字?”
“喜歡……我……喜歡他……”
東方不敗滿意地笑了笑,平一指的藥真不錯,果真能讓人說出心底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