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見任我行(1 / 2)

夜晚的黑木崖後山冷風凜冽,嗚嗚的風聲夾雜著逼人的寒氣,楊廉沒有內力,走在寂靜的小道上感覺萬分的艱辛。“都說你不用來了,這麼冷的地兒,你回去要是生病了怎麼辦?”東方將暗衛才遞上來的狐裘披到楊廉的身上,心疼的斥責他道。拉了拉狐裘,楊廉伸手拉住東方的手,“我不放心啊,一想到你要去見那任我行,我就擔心的不得了,你要我自個在屋裏呆著,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就你話多,你要是病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嘴裏雖然這樣說,東方卻暗暗運氣內力,將熱氣通由與楊廉相牽的手傳了過去。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暖,楊廉嘴角微翹,沒有再說一言,靜靜的與東方一同向不遠處的小院走去。院門外,令狐衝早已等待多時,看到東方不敗緩緩走來,令狐衝急忙迎了上去。“楊夫人,真要這麼做嗎?”令狐衝不安的問道。“聖姑呢?”東方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問了任盈盈的情況。“我將她勸在了房裏,沒跟她說這事,我怕她受不住。”令狐衝低頭說道。“你也別多想了,早點解決這事,也不用整日掛欠著了,進去吧。”說罷,東方拉著楊廉走進了院子裏,令狐衝愣了愣神,便也急忙跟了上去。幾步不遠處就是幽閉著任我行的房間,還未等眾人靠近,就聽得裏麵一陣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令狐衝,你這不要臉的懊糟貨,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夫啊,把老夫關在這裏,你算什麼好漢?還虧得老夫將日月神教與盈盈都交到你的手上,你就這樣報答老夫嗎?你個沒種的小白臉。”任我行一陣胡罵,門外幾人麵上□□暫且不表,東方不敗握著楊廉的手卻漸漸收緊,感覺到東方的異樣,楊廉安撫將東方拉到自己的懷中,從後抱住他,“夫人,一切已經過去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的懷抱驅走了自己心中的暴戾,東方深深的吐了口氣,輕輕拍拍了楊廉的手,讓他放開自己,向前走了一步,東方開口說道,“本就沒幾天日子了,現在還在用傳音大法,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回事。”東方話才說完,麵前的房門突然就像被大力打碎了一般紛飛開來,任我行在房中白發狂飛的瞪著門外的東方不敗,“你……你居然沒有死……你居然沒有死,東方不敗!”任我行的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看著門外依舊當年模樣的東方不敗,隻覺得氣血翻湧,一口熱血就這樣噴了出來。“你死我都不會死,任我行,沒想到許久不見,你就老成這樣了,真是難看。”東方慢條斯理的說道。“哼……本座是老了,那是因為本座沒有自宮去練那葵花寶典。”任我行側頭看見站在東方後方的楊廉,眼中了然的看著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怎麼,你的蓮弟死了,你又換了一個嗎?你還真好滿足啊,恐怕隻要是個男人都行吧,怎麼樣,小兄弟,這閹人和一般人有什麼區別嗎?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楊廉聽了任我行的話,咬了咬了牙,壓住心中的怒火,向前走了一步,與東方比肩,伸手拉住東方垂在身旁緊緊成拳的右手,“久聞任教主威名,可今日一見,原來也不過如此,東方是我夫人,我與他如何相處,怕不是便讓你這個外人知道,人,貴在自知,你連自己的處境都看不透,還有閑心探究別人的家事,您還真不是一般的特別。”“混賬,本座什麼時候淪落到要你個小白臉來教訓,你給本座滾。”說罷,一塊碎木夾雜著內力向楊廉飛來,卻被東方輕輕揮袖打落。“任我行,你的功力已降至如此,就別再耗力了,你的內體已經承受不住了。”東方抬眼說道。“東方不敗,你別高興,若不是令狐衝那小子用十香軟筋散與寒冰鎖將本座困在此處,本座早已練成那吸星大法,還容你等在此放肆。”任我行咬牙恨道。東方搖了搖頭,看著房中凶相畢露的任我行,“任我行,若不是令狐衝將你鎖在這,你以為你還有命嗎?你以為靠你吸食人血得來的那一點點的內力平複,能讓你練成吸星大法?就算你練成了,變成了一個隻知道嗜血的怪物,有用嗎?那個時候的你,還會記得你的武林第一,記得你的千秋霸業嗎?你讓盈盈如何麵對你?”“你胡說,你胡說,我才不會變成嗜血的怪物,不會的,不會的!”任我行再房中不住的掙紮用力,被東方不敗說中痛處的他發狂一般的吼叫著,寒冰鎖鏈被他掙得相互撞擊,響絕不已,隻見他雙眼暴紅,發絲紛飛,幾近崩潰,房中物件毀壞殆盡。“爹爹,你居然騙我,你說了不再練的。”突然,任盈盈的聲音響起,在房中發狂的任我行漸漸平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不知何時站在門外的任盈盈。“盈盈,盈盈,盈盈乖,來幫爹爹打開鎖鏈,爹爹幫你殺了外麵那些壞人,來啊,來幫爹爹打開鎖鏈啊。”任我行對著任盈盈呼喚道,眼中暴戾顯現,紅光湧動。任盈盈站在門口,痛苦的搖頭,悲戚的說道,“爹爹,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轉身向院外跑去,令狐衝急忙追了上去。“任我行,若不是看在盈盈的份上,我本不想管你的事,你是死是活,早已與我無關,當年你我的恩怨,自我落崖那一刻起,就已經了了,現在,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平一指,給他上十香軟筋散。”東方揮袖點了任我行全身幾個**,緩緩轉身拉著楊廉退到一旁。院外,令狐衝追上了任盈盈,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抱住。“衝哥,我該怎麼辦啊!”任盈盈靠著令狐衝無助的哭泣著。“盈盈別著急,我和楊夫人已經商議好了,今天就廢了你父親的武功,有平先生在,你父親會沒事的。”令狐衝安慰任盈盈道。“真的嗎?衝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東方叔叔願意救我爹爹嗎?”任盈盈拉住令狐衝的衣袖求證道。刮了刮任盈盈的鼻梁,令狐衝歎息的說道,“傻丫頭,要是你東方叔叔不願意幫你救你爹爹,你爹爹早死了,又豈會在今天來到這院子裏,好啦,你先回去,我去幫你東方叔叔。”抹了抹了眼淚,任盈盈開口說道,“我不回去,我也要在。”“乖,你在我會分心的,快回去,不會有問題的。”令狐衝勸道。雖然心裏百般不願意,但令狐衝都這樣說了,任盈盈還是轉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看著任盈盈的背影遠去,令狐衝這才急忙回到院子裏,看到東方與楊廉站在意旁,平一指正在給任我行施針,稍稍的鬆了口氣。“盈盈回去了?”東方問道。“嗯,回去了。”令狐衝急忙回到到。“那我們開始吧。”說罷,東方便跨進了關著任我行的房間裏,房間裏的任我行因被東方點了**,此時又被平一指施了十香軟筋散,無力的癱坐在牆邊。將癱倒的任我行扶起盤坐在地上,東方坐在他的身後,將雙掌貼去他的背上,緩緩的輸入內力,調動任我行的內力運轉,一旁的令狐衝者盤腿坐在任我行的正前方,與他雙掌相貼,在任我行的內力開始運轉的時候運用吸星大法將任我行體內的真氣吸到自己身上,半個時辰過去後,令狐衝的臉上漸漸沁出汗珠,而東方的臉色也漸漸發白,突然,東方突然急喝一聲“退”令狐衝急忙收功退開,東方運氣在任我行的背上幾處**點了下去,猛的一掌拍於任我行的背上,隻見任我行“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昏倒在地。楊廉急忙將還盤坐於地上的東方扶了起來,東方的身上都被汗水沁濕了,楊廉將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了東方的肩上,扶他到屋內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下。平一指探看了一下倒於地上的任我行,彎腰向東方回稟道,“回稟楊夫人,任我行的氣海已破,已無大礙,調養幾天便好。”東方沒有說話,隻是無力的揮了揮手。楊廉看東方累極了的樣子,心疼的將他打橫抱起,“平先生,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帶東方下去休息了。”說罷,也不管平一指與令狐衝,抱著東方就走了院子。留在房主的平一指與令狐衝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認命的扶起地上的任我行,一同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