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下人在,我可不能保證下次。”安淩月垂眸,她終於看清了,他手上拿著的是一白色瓷瓶,雖不知裏頭有什麼東西,但再一打量四周,這兒竟是個藥庫。
“來,坐這兒。”他指了指一旁的木椅,那唇角輕輕勾勒出的微笑,卻讓安淩月不由自主的放鬆了警惕,從昨日到今時,她究竟把他想成了什麼人?明明是一個沒危害的家夥……
“以後教訓下人這種事,要下人來做,無需你親自動手。”景王打開瓶塞,指尖在裏頭一滑,便拉過安淩月的右手,那手背上有兩道明顯的抓痕,現在細看倒挺瘮人的,她還未反應,他就低著頭,熟練的將膏藥塗抹上去,這種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不禁咬唇,“你什麼意思,不罰我嗎?”
“你這話說的好笑,我為何要罰你?”他擱置好藥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讓安淩月百思不得其解,“我打傷了跟了你好幾年的人,你不怪我?”
“倘若我說,即便今日被打傷的人是我,我也不會怪你呢?”他抬頭,輕輕一笑,安淩月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然後開始不知所措起來。是她產生幻覺了,還是這男人腦子進了豆腐?
“你……莫不是昨日喝酒,喝傻了吧?”安淩月半天才擠出這樣一句,聽此,景王卻笑得更歡了,他低著頭竟笑出聲來,那微微顫動的肩膀讓安淩月頓覺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笑的?笑點何在,喂,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你便當我是喝傻了罷。”他突然抬頭,臉上依舊掛著好看的笑容,這溫柔,就像雪花……涼涼的,放在手心裏一下就化。
世上真有這種人嗎?救她的時候,比誰都帥氣,但私下,對待她又如此傻氣。明明是個被外人譏諷的男人,為何還能如此自然的笑出聲來,好像不論發生什麼都能接受似的讓人不解。
“咳,那個,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說來慚愧,明明嫁了你卻……”
“姓衛,單名一個禛字。”
在她猶豫之際,他立馬回答了,銅麵下的眸子輕輕一動,對於安淩月的“不知”是一點也不介意。
“那你,那你叫我月兒好了,安府的人都這麼叫我的,所以……沒有特別的意思。”她低頭,發間的步搖悠悠一晃,便起了身。對於安淩月來說,此地不宜久留,再這樣進展下去,說不定她會……去依賴此人。
“方才弄傷你的人我不會輕饒,日後若再出這種事,你和我說便是,不要動手,那會傷到你自己的。”他抬頭,望向已經走到門外的安淩月,輕聲說了這樣一句,就在安淩月不知要如何回答時,他又道:
“明日是宮裏一年一度的大宴,禮部給皇室都下發了請帖,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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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喜歡這樣的男主嗎~
灑家的男主是暖男唷……神馬?你們喜歡冷男!?
好、吧!那咱就讓男主對其他人冷一點得了(話說本來就是這個設定吧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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