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茬我記得,我還親身經曆了呢。隻是可憐了華菱也是個半仙半魔,不過貌似沒被染上魔性。可我也沒在這魔界看見有魔性的生物存在啊。不過我還得找個機會讓普善度化了她,魔的名聲終歸不太好,隻是卿綰是魔祖我沒法改變。可這竹奕委實是一個謙謙竹君子。應該快成佛了吧。十八萬年畢竟變了很多。我一愣,又瞬間反應過來。安慰自己不稀奇隻是卿綰的感慨滄海桑田的情緒。我竟不知道我何時才能真正融入角色。真恨自己不是演戲的。哎。
我突然特別想知道為什麼我竟沒人懷疑難道我與卿綰的性子真的竟相像到了如此地步嗎?看在現在正冷場,中場休息喝茶中。我嫌靜的發慌,有不知該怎麼問出這令人生疑的話。我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用手敲桌子,剛想敲第三下。竹奕便吹吹盞中茶。濃鬱的茶香四溢開來,茶氣茵鬱聽見竹奕朗聲:“有什麼便說,自講完天地尹始你便,皺眉。”他停頓了片刻,啜了一口茶。我知道他沒說完便等著,他接著微笑道:“這般又敲桌子定是有不解之事,這次我便猜不著了”
我心下啞然,剛以為他會讀心術呢,我的心中疑問他都知曉,還很好的解答。原來竟是從小動作看出來的。我暗自思忖:這竹奕不似須緹單純到要死,有時又正經到無語,有時又狗腿到令人鬱悶更有甚者令人發怵。也不像月華君,滿身帝王氣雖然很貼心但是與他交談如置身九丈玄冰,同體寒透。華菱剛認識不過沒竹奕靠譜。我又瞟一眼俊朗溫潤眉眼具笑的竹奕,想起了卿綰記憶中的紫煬是卿綰記憶中的第一個人,定然是她的至信之人,我既是卿綰便也是我的之心之人,但奈何他不在身邊。隻有他的要報恩的叮嚀。。
我猛的想起卿綰的魂說,卿綰的一哥一弟一師父,我相信卿綰的至親畢竟我現在就是卿綰。
我敲桌子的手猛停嗬嗬幹笑兩聲問道:“竹奕,你為何認定我是卿綰,實話說,我睡了十八萬年都忘了。”頓了一頓到“包括我到底是不是卿綰。”我說完忙去端茶盞。我看見竹奕清明的眼中笑了笑。卻似苦笑,言語明晰道;“果然如他所說麼。”便不再言語.
片刻的沉默後竹奕未語,華菱憋不住化了人形,坐在我的旁邊端起羽白色的茶壺,添入一盞暖玉色的清茶:“卿綰,真是的,問我不就好了嗎?我可是天上人間唯一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陰陽八卦,知曉天地運轉,過去未來命運定數。”然後她將手伏在我的耳上,唇伏在我的耳旁道:“兼曉得人間各種八卦。”然後正色道:“的天地一靈神,萬物中的能魔。”我聽得一臉黑線。她伸出去抓花生米的手被竹奕趣了一眼,便把一把換成了一個。我滿懷期待的將她望著。她仿佛因變成人卻沒被罵而開心,便正色說,這很玄妙的。但這也難以掩飾她由內心到表情的蠢蠢欲動的八卦細胞。
“卿綰,你對你的身體太不了解了,十八萬年你都睡傻了吧。”我沒理她的吐槽,徑自喝了口茶,這茶果然是養人的好茶。這魔界也挺好的。
“喂,卿綰認真點兒。我在告訴你一個辛秘。”我感覺這個身份確認法應該很簡單。不然憑什麼所有人無條件相信我就是本尊。況且在這個充滿靈異的世界,卿綰的秘密應該是全魔界,仙界,佛界共知的稱不上辛秘的辛秘吧。竹奕不說一定是怕拉低了自己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