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聞換了拖鞋,將手上的手提袋兒放在了茶幾上。
然後直接撲到了雲澤的懷裏,他摟著雲澤的腰,撒嬌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人家為了給你買吃的,跑了那麼遠的路,你倒是居然還對我黑臉。”
雲澤用手想要將薑聞從身上扯下來,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瞅著裏麵的衣櫃,隻見衣櫃輕輕拉開了一個縫隙。
“嗯——,不要!”薑聞一個轉身,一個用力,將雲澤推到了沙發上,自己則直接坐到了雲澤的腿上,他摟著雲澤的脖頸道:“沒良心的家夥,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不打算找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想你。”
說完,他抬頭看著雲澤,然後親吻了上去。
鍾生剛剛聽到是薑聞的聲音,為了確定來人,於是他拉開門看了一眼,發現果然是薑聞。他都打算出來了,一隻腳也也已經邁到了櫃門外,可是等他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兩人居然在沙發上激吻。
他頓時尷尬地想要摳地,他看了看沙發上的兩人,又看了看身後的衣櫃,最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鑽了回去。輕輕合住了櫃門。
鍾生捂著臉,怎麼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保守的薑聞,私下裏居然這麼開放,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雲澤猶豫著,薑聞怎麼能發現不了對方的不專心。
他隻能更加主動,“我好想你啊,你都不想我嗎?”薑聞將雲澤的耳垂含在嘴裏,他知道,那裏是他最為敏感的地方。
果然,在口腔中來回吸吮,雲澤的眼睛看時渙散,理智逐漸分崩離析,他想著鍾生還在衣櫃裏呢,可是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讓他xing奮不已,他轉了個身,和薑聞互換了位置。
薑聞看著雲澤,心髒開始狂跳,“雲澤,雲澤,雲澤!”他一聲聲呼喚著雲澤的名字,想要將心中的那份不安全都驅散。
“嗯?”
“我買了飯,一會兒該涼了!”
“等會兒再吃,我想先吃你!”
“嗯,可是我,我有點餓!”
“一會兒,寶貝兒,一會兒你就不餓了,我保證把你喂飽!”
樓下時不時傳來汽車的轟鳴聲,鍾生覺得自己真是有點齷齪,於是將雙耳緊緊捂住,可是那聲音真的太大了,總是能夠是不是鑽進他的耳朵了,讓他本來就尷尬的處境更加難堪。
他也不知道外麵響了多久,直到感覺自己好像有點窒息了。
門突然拉開,然後是“咚”的一聲。他就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已經混合著薑聞的喘息聲,一下一下回蕩在整個房間裏。
鍾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躡手躡腳地從衣櫃裏出來,然後關上門溜了出去。
一場積攢多日的yu望,在冬日的午後肆無忌憚地宣泄殆盡。
收拾好了浴室,薑聞叉著腿,“我好像有東西落在門口了。”他走到門口,看著已經空了的鞋架,微微出神,“所以,是溜走了吧?”他在心裏想道。
其實在一進門換鞋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雙不屬於雲澤的鞋子,可是他什麼都沒說。他就是要當著那個家夥的麵做,就是要向他宣誓主權,雲澤是他的,隻能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