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赧然,正欲解釋,那先前圍攻的五人這時欺近前來,當中一人呼喝道。
“純陽子,可還識得故人否!”
葉知秋聞言望去,當即認出此人,正是那曾經率眾圍攻純陽門的天門四凶之首嚴中青,此獠當日於化血陣中逃脫,便了無影訊,不想今日竟在此遇見,又來為難。
葉知秋不禁冷笑一聲,道。
“原來是你這左道之士,那****僥幸脫身,何其不易,而今怎得不知珍惜,又來作惡為難,是嫌命長嗎?”
那嚴中青勃然大怒,破口大罵道。
“豎子猖狂!那日若非你依仗惡陣困我,早已將你純陽山門攻破,斬你於劍下為我旁門立道祭旗,今日我特來此地尋你報仇雪恨!”
說著,便要動手,卻被一旁四人攔下,隻聽當中一個濃眉大眼,穿著一身青衫的青年嗬斥道。
“嚴長老,你怎可如此僭越,可曾問過我們兄弟四人了嗎?”
那嚴中青聞言,麵上浮現羞怒之色,旋即似是想起了什麼,強自按捺下去,強笑著賠罪道。
“神君恕罪,嚴某見得仇敵在前,著實情難自控,冒犯了神君,萬望恕罪!”
那青衫青年瞥了他一眼,不屑道。
“你既是人家手下敗將,而今還呈什麼能耐,丟人現眼,還不退下,且看我兄弟四個,替你報仇雪恨。”
說著,越眾而出,朝葉知秋問道。
“你便是那玄門純陽門的掌教純陽子?”
葉知秋額首道。
“正是貧道,你是何人?”
那青衫青年傲然道。
“我乃東海聖靈島極天光明境,三位仙聖老祖座下親傳弟子司馬如鬆,你可喚我青龍神君。”
這時,他身後另外三人也按捺不住,紛紛上前自我介紹。
“我乃仙聖老祖座下白虎神君寇長歌。”
一寬口闊鼻的白衫青年,帶著一臉冷冽。
“我乃仙聖老祖座下朱雀神君俞不同。”
一細眼薄唇,粉黛脂粉的赤衣青年,滿臉嬌媚之氣,媚眼斜飛。
“我乃仙聖老祖座下玄武神君沈飛廉。”
最後一人穿著一襲黑袍,生就一對招風耳,乃是個麵色蠟黃的青年。
那青衫青年司馬如鬆待得其餘三位兄弟介紹完畢,又道。
“我等兄弟四人便是極天門下聖靈神君,往日裏多從師長那邊聽聞你玄門霸道,自視甚高,將我等視作旁門左道,棄如草芥,我兄弟四人不忿已久,是以今日特來討教一二,也好叫爾等見識見識我等厲害!”
說著,運轉玄功,一拍頭頂,自頂門當中竄出一道青氣,當空一滾便化作一條百丈長的青蛟,鱗甲分明,凶神惡煞,它蛟首抬起,仰天咆哮,震蕩的百裏方圓,風急浪湧,烏雲密布,當真是一條聲勢烜赫的惡獸。
這司馬如鬆乃是極天門下親傳弟子,深得極天三聖真傳,雖然道行不如嚴中青,但這條聖靈玄氣所化的惡蛟卻要較嚴中青的螭龍靈動不少,個中玄妙亦是天壤之別,直叫那嚴中青瞧的眼裏透露凶光,心下憤恨不已!
隨著司馬如鬆將手一指,那惡蛟當即擺尾屈伸,咆哮著向葉知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