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剛剛在寺中祈福完畢,陸陸續續地往外走,在這樣嘈雜的人流當中,這個人其實很難被發現,可對周飛來說,這個人就算露出了哪怕一根手指,也能引起他內心的強烈震顫。
那人正是周飛昨天在數碼商場中看到的,她的衣著和昨天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本來披散的長發被紮了起來。
在這樣的寒冬臘月,卻是如此清涼的著裝,不是她還能會是誰!
周飛直接將手中的紙碗丟下,飛速往那人群中衝去,可由於人太多,嚴重影響了周飛的速度,所以當他來到剛剛那女人的所在位置的時候,她又消失不見了。
周飛四處張望,努力去找尋,可卻無濟於事。
“fuck!”周飛一跺腳,大罵了一聲,也不管別人鄙夷的目光,心有不甘地往回走去。
假如說昨天瞧見她,是因為眼花了,可這次又怎麼解釋?總不能還是眼花吧。
周飛忽然覺得,這仿佛是上帝在耍自己,和自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可這玩笑在他看來,卻根本不好笑。
周飛的心中仿佛灑了五味瓶,各種不爽的感覺彌漫開來,他想仰天長嘯,來緩解一下,可最終還是控製住了。
當周飛走進車中之時,伊東香子想和他寒暄幾句,可看到他陰沉無比的臉,卻沒說出口。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等了一會,那幫銷售部的姐姐們仍然沒回來。
周飛緊閉起雙眼,心中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心裏好像針紮一樣難受。
25呀25,難不成你真的還活著?
可倘若剛剛的人真的是你,那你為什麼要有意避開我呢?接連在我麵前出現,卻一直故意躲著我,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
四五十分鍾之後,當那幫姐姐回來的時候,周飛的心神已經恢複過來了,正依在座位上小憩,不禁讓眾女人和導遊伊東香子覺得不明所以。
下午,這幫姐姐把原有行程取消,決定去泡溫泉,一聊到特有的火山溫泉的種種功效,她們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
劉思琪和姐妹們說笑了一會,看到坐在身旁的周飛有些不對勁,擔心道:“你看起來好沒精神呀,是不是病了?”
周飛淡淡一笑道:“沒有呀,我挺好的,就是聽你們聊的挺起勁,我卻插不上嘴,覺得有點鬱悶。”
“嘿嘿嘿,那是必須的。”劉思琪會心一笑,“我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哪能知道我們想的是什麼。”
“就是呀,確實不知道。”周飛笑著應聲道。
中午,在一家海鮮餐廳用過午飯,又經過了七八十分鍾的車程,眾人終於來到了位於板橋區的溫泉旅館。
走進這棟充滿著日式風格的木質建築,來回穿梭的都是年紀很大的服務人員,微笑的招呼著周飛等人。
性子很直的張夢萍抱怨道:“怎麼這麼討厭,弄一群老頭老太太當服務員,年輕力壯的都幹什麼去了?讓他們為我提供服務,心裏太不落忍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年輕力壯的大都做更重要的工作去了,他們才不會將大量精力耗費在這種簡單的工作上邊,多在這裏待幾天你就習慣啦,其實很多經濟發達的國際,都有這個問題。”周飛道。
張夢萍將信將疑地嗯了一聲,之後又道:“可還是覺得不落忍。”
由於晚上是泡溫泉最好的時間,而且上午玩了半天,中午又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眾人都累了,所以他們便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準備先到住宿的房間休息休息。
來到住宿區之時,牆角位置的一台機器引起了眾姐姐們的注意。
因為那機器上的貼圖很醒目,是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做著那種事。
“嘿,這是啥東西?”張夢萍拍了兩下周飛的胳膊,小臉泛紅道。
其他姐姐們也想弄清楚,卻由於羞澀沒說出口,瞪著漂亮的眼眸瞅著周飛。
周飛雖說經常以臉皮厚著稱,但遇到這種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看到這個投幣口了麼?你塞進去1000塊,這機器便會吐出一張紙條,你將紙條上的密碼輸入到房間內的電視機後,就能收看很特別的頻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