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割啊!我全都告訴你們就是了。”
周飛三人嗬嗬一笑,心道還是這招比較管用。原來這家夥的所謂武士道精神還不如他腿間的小毛蟲重要,這不叫人笑掉大牙麼。
周飛將軍刀撤了回來,石原俊夫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沉默了片刻,才低聲下氣道:“那個女孩的卻是我叫人綁架的,她現在已經被我的人藏起來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在選舉當中成功當選……當選參議員議員。”
石原俊夫的身體一直哆嗦著,一臉惶恐的模樣,頭低低的,都不敢看周飛三人的眼神。他的左手已經光禿禿一片,一個手指頭都沒有了。
“她身體狀況怎麼樣,受傷沒有?”
周飛蹲在地上,拉著他的上衣領子往過一扽,就那麼近在咫尺的盯著他。右手的軍刀不斷在他眼前耍弄著,那意思很明顯,隻要石原俊夫膽敢撒謊,定讓他變成徹頭徹尾的太監,就算抱著再漂亮的大美人也隻有幹著急的份。
“絕對沒有!那姑娘現在安然無恙,僅僅是被限製在一個住所而已,真的!”石原俊夫慌裏慌張道。
瞧著他狼狽的模樣,周飛基本可以斷定,他說的多半是真話。
“那把她現在的位置告訴我。還有,你派了多少手下看管,他們手上都拿著什麼類型的武器,將你了解的所有情況都說出來。”
石原俊夫將所有的訊息告訴周飛以後,用乞求的目光望著他道:“我向你們保證,從今往後絕對再不作惡。求求你們行行好,就別割我的物件了,我還靠它傳宗接代呢。”
噗嗤!
周飛哪裏有閑心幫他閹割,一刀直接命中了他的心髒。這小子絕對不可留下活口,不然他定能查到周飛等人的背景。麵對石原俊夫這樣的砸碎,當然不能埋下禍根。
看到周飛的舉動,紮倫達和武正剛也知道該幹什麼了,他們走到另外兩名已經昏迷的劫持者麵前,直接扭斷了他們的頸骨,給他們來了個痛快的。
隨著周飛一擺手,幾人立刻從這荒廢的倉庫裏跑了出去,他們行動極其隱蔽,根本連半個目擊者都沒有。
如果石原俊夫所說的不假,那麼關押管依依的地方還著實隱蔽。那是個小別墅,外表保證叫人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和一般的別墅沒什麼兩樣,不過它卻有著一個龐大的地下室,管依依正在裏麵。
這個石原俊夫也算有一號了,經常跟極道的大哥以及右派份子在這小洋樓當中開會,聊一些非常見不得光的事。
沒用多久,周飛幾人便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別墅有三層,從外觀上看來就是個有錢的住戶而已,別墅正前方是條普通的小型公路,現在安靜無比。
寬大的鐵門旁邊有兩名西裝革履的保鏢在站崗,精神頭十足,絲毫不敢懈怠。
武正剛將車停下,三人徑直往大門處走去。
“站住!私人領地,不可亂闖!”一名看門的漢子厲聲將三人喝住。
“我想你誤會了,是石原俊夫先生特意派我們三個來的,他命令我們將關押的女子送到別的地方去。”周飛淡淡的道。
兩名看守微微一怔,通過周飛剛剛的表述,看來並非信口開河,所以到並沒有太過警惕。
“真的假的?你們到底是誰?看著怎麼有點眼生,而且……噢……”
就在兩名看守還在詫異之際,他們的頭已經被扭了個一百八十度,頸骨斷了,隻是稍稍一個疏忽便死翹翹,去見他們老大了。其中一個是周飛下的手,另外一名則是紮倫達,這小子的動作總比武正剛快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