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多年之前在這裏完成任務的時候,暗自用重金發展了很多黑道關係,現在剛要可以用他們來購買武器裝備。
就在他剛剛登機的時候,已經讓陶菲克和東京方麵的人脈取得了聯係,並讓他們著手準備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三人剛一踏進小酒店,周飛就馬上撥通了他們的電話,然後讓武正剛和紮倫達過去拿東西。不到四十多分鍾的時間,這二人便再次回到了酒店,手中拎著三個大型的旅行箱。
將所有的窗戶關嚴實以後,周飛把三個箱子通通打開,裏麵有威力極大的組合步槍,小巧輕便的勃朗寧手槍,四五十個布雷頓35型手雷,手指一樣粗細的高韌度尼龍繩,簡易的高空懸掛定位裝置,等等等等。
將所有的槍械組合完畢以後,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三人迅速商討起行動的具體辦法來。
用軍用望遠鏡通過窗戶可以觀察到目標酒店,也就是新宿華盛頓酒店的大概情況。跟周飛的猜想基本完全溫和,華盛頓酒店早已駐守了很多東京警員,現在正處在全部封鎖的狀態下。
畢竟華夏的訪問學者在裏麵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這地方還是由島國政府方麵提供的,所以這件事引起了官方的高度重視。
三人剛剛從關係網中收到了重要消息,新宿警局早已經派出了一半以上的人手調查案件,可一直都一無所獲,幕後主使者到底是誰?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現在將人質關押在什麼地方?全部半點線索都沒有。
紮倫達和武正剛將所有的信息向周飛闡述完畢以後,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等待老大的指示。
“老武,你再用關係調查調查,華盛頓酒店的老板是什麼人。關於這人的地位、背景以及其他全部信息搞清楚。這劫持事件弄了這麼大動靜,我就不信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保安係統這麼嚴密的酒店,能讓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多半是裏麵有內鬼。”
聽周飛分析完畢,紮倫達和武正剛頓時恍然大笑了幾聲,馬上又和線人聯係上起來。線人方麵的回複是:這間華盛頓酒店的老板叫做石原俊夫。石原俊夫曾經多次高調參選眾議院議員,但言辭激進,尤其是對華夏態度異常強硬,從沒有參選成功過。
取得這一重要訊息之後,周飛不禁笑了。
“娘的,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先到依依住過的酒店客房查探查探,之後將昨天的酒店服務生逮到一兩個,好好審訊審訊,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群砸碎,居然可以在強大的保安係統下將人輕鬆擄走,看來也是一群專業人士啊。”
“老大,這件綁架事件該不會和死神之怒有什麼瓜葛吧?”武正剛忽然問道。
“你說那個殺手組織啊,我覺得應該不會。那群混蛋幹的是給錢殺人的買賣,還從沒聽說有劫持人質的事。”
“沒錯,事情沒真正弄明白之前,一切可能性都是存在的。”紮倫達點頭應聲道。
“老紮,你利用你槍法最快的優勢,負責在酒店外麵打掩護。老武,你潛入到酒店內部,將裏麵的電閘控製住。具體行動的事我來負責。”
周飛下達命令完畢,三人相視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剛毅和自信。對於這種行動,三人根本是駕輕就熟,用不著過多的言語,基本上可以配合的天衣無縫。
不過武正剛二人清楚的很,這次行動畢竟和往日不同,要救的人可是老大的老婆,二人的大嫂,容不得半點疏忽,這點二人還是可以顛清分量的,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了。
周飛的部署可謂周密之至,本來武正剛將電閘控製住之後,三人想在酒店裏行動就成了輕而易舉的事。但一旦進去後有了什麼閃失,比如遇到了伏擊,雖然周飛三人絕對不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主兒,血雨腥風裏走過多少回了,但畢竟還有管依依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存在,所以安排紮倫達充當狙擊手的角色,也是更好的確保整盤計劃萬無一失。
雖說管依依也在軍隊裏摸爬滾打多年,要身手有身手,要膽量有膽量,不過這跟周飛三人比起來那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而且現在還不清楚她的狀態如何,是否被劫匪用迷藥麻翻了,是否身子極其虛弱,這都是不可預知的潛在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