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西門清的心情收銀子前都會不太好,收了銀子之後就另當別論了。
自然,也不能說西門清的心情就沒有好過,比如說雪兒出生那日,西門清的心情還是一直非常好的,然而那日整個西門府忙做一團,自然也沒有接待各位來討畫的富家小姐。
在西門清大賺了一筆之後,西門江卓終於發現了自己女兒的訛詐行為,訓誡了一番後,勒令下人將西門清在門口擺的桌子抬回了府中。
各位少婦小姐聽說了這個消息都興奮的前往千渡鎮,然而卻被西門府看門的侍衛告知,西門景引身子不適,從此後不再為人畫丹青了。
這件事之後,已經得到西門景引丹青的各位少婦小姐便興奮的同跟西門景引睡過一覺一樣,這就像在現代你買到一本已經絕版的唱片一樣,不隻是因為它有多珍,更重要的是它貴啊。
羅青枝從西門清的記憶中回神,西門景引抬頭衝她莞爾一笑。
不多時,西門景引終於放下畫筆,鬆鬆手腕,“畫好了。”
羅青枝換了個姿勢放鬆一下,西門雪已經爬下床,跑到西門景引身旁,使勁仰頭想要看清西門景引的畫。
西門景引抱起西門雪,西門雪環住西門景引的脖子,感歎:“姐姐好漂亮。”西門景引摸摸西門雪的劉海兒,“雪兒也很漂亮。”
羅青枝並未看到畫中是怎樣一番光景,西門景引命含珊把丹青送到他的書房,說是要好好想首詩題上去,裱好再給羅青枝送來。
羅青枝日後無數次悔恨,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留下這幅畫,然而所有的悔恨也不過是在無力時的一種寄托,寄托而已,什麼也改變不了。
西門景引帶著西門雪離開,屋子內再次隻剩下羅青枝與含珊兩人。
羅青枝抬頭看著床上懸著的流蘇,眨眨眼,流蘇還是流蘇。
“含珊,你有沒有什麼故事,來給我講個。”
“啊?”
含珊被羅青枝的奇怪請求問懵了。
聽故事這不是用來哄小小姐和小公子睡覺的嗎?
“講故事啊,含珊你不會不會講故事吧?”
“我……”
“那你就來給我講一講這九州的各個國家吧。”
“可是……”
“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
含珊略有委屈,“小姐以前也不學的。”
嘿,這懶惰的主仆倆,也不知道早學點知識,留給她這個異世人做儲備也好啊。
“算了,那你去把桌子上,君三放著的那本講曆史什麼的書給我拿過來吧。”
含珊聽話的把書取過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
西門府的管家走進來,道:“大小姐,珺墨齋的人送書桌過來了,說是您定的。”
“我定的?”
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管家一看羅青枝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出了差錯,剛想去把送書桌過來的雜役打發走,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書桌是我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