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戰鬥報告之類的東西?”光聽老板這麼說獨狼還是不能抓住什麼特別的線索,失心徒大部分的信息都還是未知的,而他現在急於掌握更多關於失心徒的信息,說不定以後能以獵殺這些殺人魔為生?
“沒有!”老板幹脆的搖了搖頭,“真正攻擊失心徒的大膽傭兵團很少有人的能活著回來告訴其他人失心徒的戰鬥方式。”
“見鬼,那剛才你和我說的這麼些玩意都是從哪裏打聽到的?失心徒跑到你麵前和你嘮嗑告訴你的嗎?”獨狼覺得老板的說法有些前後矛盾了。
“額?失心徒雖然對普通人抱有敵意但也並非見到就大開殺戒,有很多目擊報告中目擊者並沒有受到攻擊,我剛才說的都是綜合了所有目擊者證詞後得出關於失心徒的一些被普遍接受的推論。”
“哈?攻擊普通人,但又不是見人就殺,冷酷無情,眼睛變紅,有特殊能力......”獨狼揉了揉腦門,但還是整理不出個所以然來,關於這些新........“人類”?亦或是“惡魔”?反正還有太多弄不明白的地方。
“豐饒城附近出現過這些失心徒嗎?”獨狼喝完酒杯裏的啤酒問道,“還沒有,失心徒的數量其實並不多,大量目擊報告都是重複幾個人,根據有些好事之徒的推算現在廢土上的失心徒還沒有超過100個。”
“在什麼都還沒搞清楚的情況下,這些家夥是怎麼做出這個推論的?”獨狼對這個數據不屑一顧,在他眼裏這個數值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誰知道呢?反正就目前來說,這些失心徒還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所以各個城邦和集團也沒有花大力氣去管這事,隻是簡單的把賞金一掛,其他的就交給賞金獵人好了,不過現在廢土上無論是傭兵還是賞金獵人都沒原來那麼多了。”老板歎了一口氣,“弄得我這生意也不好做了!”
“話說我們還是回到原來的話題上吧。商隊護衛我幹不了,接下來10天我還必須留在豐饒城,有沒有什麼別的耗時短的簡單活計?”獨狼掏出10顆子彈遞給老板算是酒錢。
“沒有,你也看到外麵堆滿了求工作的難民,有什麼簡單活計早就被別人幹完了,哪裏輪的到你這個殘疾人?”老板收下子彈戲謔的笑道。“對了,聽說你在唐人街附近一人毫發無傷的幹掉了一整隊的遊牧民,這是真的嗎?”
“毫發無傷是假的。”獨狼苦笑道,各種娛樂用的小道消息在廢土上總是傳播的特別快,看來在唐人街有人把他在那棟醫院裏的戰鬥添油加醋一番改編成了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冒險故事,然後酒店裏無聊的酒客就有了新的談資。
“那最後對你以身相許的女孩到哪裏去了?”老板壞笑著問道,“噗!”獨狼把喝到嘴裏的酒噴了出來。“沒有什麼以身相許的女孩。”獨狼尷尬的回答道。
“啊?不是你就是為了英雄救美才和遊牧民打起來的嗎?”老板**的笑著,看來這編故事的閑人倒還是簡單的照料了一下前因後果,隻不過有些錯亂。
“美女值幾個錢?這tmd可是遊戲世界!美女遍地跑,我有病才會為了救個美女去和一整隊遊牧民豁命。”獨狼反駁道,“再說你也是酒吧的酒保,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娛樂故事都是狗屎?其真實性和聽故事時其他酒客的醉酒程度成反比,這些家夥醉醺醺的聽再醉醺醺的講,最後版本可能已經和事實風馬牛不相及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這些故事裏到也有些真實成分,編故事人也知道還是真假結合最讓人難以區分。就在剛才這個故事裏,你的確消滅了一整隊的遊牧民。”老板聳聳肩,“我隻能對那些死掉的家夥表示沉痛的悼念,不過你的確很強,這不是一般人能打出來的戰績。”
“那是當然,獨狼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獨狼倒也不謙虛,他舉起酒杯將最後一點啤酒一飲而盡,“既然沒有什麼活那我可就走了。”獨狼說完起身準備離開,看來還得接著在老約翰那裏蹭吃蹭喝,那家夥雖然不樂意但也不至於真的撕破臉皮把自己攆出去。
“請等等!獨狼先生”一個溫柔的女聲叫住了剛走到門口的獨狼,獨狼回過頭發現叫住自己的是個穿著灰潢色大鬥篷的人,看來對方剛才一直在聽自己和老板閑聊,所以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你有什麼事嗎?”
“也許我正好有一個適合你的工作。”穿鬥篷的女子摘下了帽兜,獨狼的眼睛立即眯成了一條縫,他認識這個女人,這一頭銀色的長發實在太過顯眼,隻要看過就不會忘記。
這是當初獨狼進城時在難民營裏發放食物的教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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