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凡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黑夜已經消失,原始森林也隨之不見,疾風狼群也失去了身影,張平凡正站在五行離火山,試驗階梯的第一格梯階上,一隻腳抬再空中,正要向階梯下跨去,張平凡收回了還懸在空中的那條腿,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道了聲“好險!”原來,剛才張平凡發現疾風狼群對他的包圍露出破綻的時候,心中本能的感到了一絲不對,隨後,又看了一眼圍攻自己的疾風狼群,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明悟,自己不是在五行離火山的階梯上嗎,怎麼會道了這個原始森林中來了呢,再看了一下圍攻自己的疾風狼群,被自己擊傷,擊死的疾風狼,不在少數,可是疾風狼群卻一隻也沒有減少,再聯想到先前張少鋒所說的話,頓時明白這隻不過是個幻境而已,當下也不再反抗,卻正好破了幻境。
雖然知道自己是身在幻境之中,但張平凡卻不知道怎麼去破除幻境,隻好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不再去理會幻境中的幻象,卻沒想正好達到了破除幻境的要求,當下就明白了破除環境的方法,聯想到方才自己差一點就跨到階梯之外,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跨出了階梯,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進入華夏修真學院的資格,失去了拜聖師張少鋒為師的資格,也失去了為自己父親和母親報仇的資格,更是辜負了聖師對自己的一片期望。
十萬大山中,五座五行山圍成的五行山穀內,五行靈泉中,一首詩歌漂浮在由五行靈泉中,五彩色光華形成的五彩光幕上,五彩光幕帶著詩歌,衝天而起,越過五座高大的五行山,是人即使是在山穀之外,也能看到五彩光幕上的詩歌。在五彩光幕的上方,比五彩光幕還要高的天空之上,一朵五彩色祥雲凝結而成的雲床上,張少鋒躺在雲床上麵,頭枕著貂禪的玉腿,耳朵貼在貂禪的腹部,仔細的聽鈴著,就好象在聽著貂禪腹中,兩個小生命在談話一般,左手拿著一個晶瑩的酒葫蘆,時不時的向口中倒上一口。
坐在雲床上,直伸著兩條玉腿,讓張少鋒頭枕著自己的玉腿,耳朵貼著自己的小腹,雙手扶著張少鋒的長發,為他整理有些錯亂的長發,眼睛卻望著下方,五行離火山,考驗階梯上,正在艱難攀登的少年,柔聲對張少鋒問道“夫君,那就是你要收的弟子嗎?”“是的,那小子心性不錯,而且還是,先天道體中,比較罕見的混沌玄陽體,隻比你的混沌靈體差了一籌,是塊修煉的好材料。”張少鋒頭也不抬,耳朵依然貼著貂禪的小腹,隨口向貂禪應了一聲,說道。
“哦!”貂禪向張少鋒哦了一聲,歪著可愛的小腦袋,又看了下方,五行離火山,階梯上還在努力攀登的少年,又低頭向張少鋒問道“可是,夫君為什麼要將他試煉的難度,加大十倍呢?”“嗬嗬!那小子心中的雜念太多,心中有一股極強的怨念,顯然有一個大仇未報,這股仇恨一直堵在他心中,影響著他的心誌,這對他以後的修行會很不力,現在讓他多吃點苦,對他以後的修行之路,會有很大的幫助。”張少鋒笑了笑,對貂禪解釋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