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她多麼需要錢啊!
聽到這裏,梅寧軒才了然的點點頭,道:“培養人和打點的確是極為耗費銀兩。隻是我記得你母親的嫁妝應當也有很多鋪子吧,那些鋪子田產以及房契應當不少吧?”
北唐瑾卻是連連歎息道:“話是這麼說的,可是這些鋪子和房契都在我母親手中,我也沒有什麼理由要回啊!”
梅寧軒又是點點頭,終於承認,這的確是很棘手的事情。
他倒是極為寬裕,可惜他帶的並不多,而且他素來喜歡簡單,更是沒帶那些價值千金的寶貝。因此,是幫不上她什麼忙了。
因而又道:“這拮據的事情還要慢慢計較,想來也是緩和一段日子便好了,倒是你這婚事……”梅寧軒口中說著,手指間夾著的棋子卻是遲遲不落,想著如何將此事解決了才好。
他見過大夏皇帝,的確是一位十分英明的君主,至於固執不固執他倒是沒有見過,不過依照北唐瑾說,皇帝固執,他倒是很相信。
“皇帝陛下賜了你封號,又是這般寵愛,對你很看重,想來很早以前,他便打定了將你變成未來的太子妃,由此看來,的確是很不好改變,加之他又固執,還真是要費一番心神了。”梅寧軒慢慢分析著。
北唐瑾一直蹙眉望著棋盤,有些心不在焉得落子,隻是這個時候,兩人皆是心不在焉,將珠簾意外的絲竹管弦之聲都隔絕在耳外了!
片刻後,兩人皆陷入沉思,一時間,又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盤棋還未下完,便聽梅寧軒說道:“瑾兒,你不必擔憂了,想必這個法子是可行的。”他的嘴角含了一絲笑意,同北唐瑾細細說來。
北唐瑾聽了,眼前一亮,道:“這當是萬全之策了!師兄果真是心思細密!”
梅寧軒見她開心的樣子,又搖頭笑了笑,然後繼續落子。
北唐瑾一陣高興,道:“過一會兒子,咱們去天香樓吧,師兄為我解決了大麻煩,我真是感激不盡啊!”
梅寧軒卻是“撲哧”一笑道:“你方才不是說還很拮據麼?怎麼此時又揮金如土了?在天香樓吃一頓飯可是要花費不少銀錢呢!這合算麼?”
北唐瑾知道對方在調侃她,不由得極為尷尬,歎了一口道:“請師兄吃飯的銀錢總是有的。”
梅寧軒隻是搖頭,道:“比起去天香樓,我還是更願意吃你親自動手做的。”
北唐瑾蹙眉道:“那師兄可是為我省下不少銀錢了!”買食材可是花不多少銀兩的。
將近晌午的時候,北唐瑾果真出了天青樓。
這時候,北唐芸也停下來休息,她瞧見裏屋的雪衣公子頭枕著交叉的雙手,仰躺在美人榻上,嘴角微微含著笑意,極是俊逸。
他的墨發散落在胸膛和華麗的地毯上,雪白的袍子也有一些散在美人榻外,即便是那麼躺著也頗感他仿佛飄逸在風中,無以形容得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