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團。
哇,久違的使團,久違的牢籠,我陶漢三又回來...蹲大牢了...
牢不能白蹲,總得趁著這時候做點兒什麼。
於是,陶鏡楊閉關了。使團上下都知道,這陶領隊成日將自己悶在屋中不出來。
範閑日日趴在陶鏡楊門口聽聲,要不是聽見屋裏有呼吸聲,他都差點兒以為陶鏡楊死屋裏了。
誰說不結婚不生孩子,死了就沒人收屍的......
這範閑不是每天都過來,瞧瞧她死沒死在屋裏嗎。
但某一天,範閑在出門前是真忍不住了,他敲了敲陶鏡楊的房門,“陶兒啊,你已經七天沒吃飯,五天沒喝水了。你是修行呢還是修仙呢?”
平日裏他在外麵說話,屋裏人都會的回複的,但是今日他等了許久屋裏也不見個動靜。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陶鏡楊不會真噶屋裏了吧!?
範閑神情凝重的與王啟年對視一眼,後者看出了他眼裏的焦急。
他更用力的敲了敲門,“陶鏡楊,我數三個數,你不吱聲我就進去了啊。一...二...”
還沒數到三呢,範閑直接就抬腳踹開門闖了進去。
修行之人向來容易走火入魔,管他品階多高,修著修著給自己練死的也不少見。
這邊,範閑在闖進去前,都想好要做什麼急救措施了,結果進去後才發現,原來屋裏根本沒人。
“瑪德,嚇死老子了。”見無人應聲不是因為陶鏡楊出了事,而隻是單純的屋中無人。
範閑緊繃的弦忽地就鬆了,叉著腰扶著腦門飆了一句髒話。
他快步走到窗子麵前,細細檢查著是否有被撬動的痕跡。
還好還好,窗框完整,反扣的栓也完好無損的鎖著,四周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腳印,大概排除了陶鏡楊被綁架的可能。
範閑定了定神,叫了一聲一直站在外麵沒敢進屋的王啟年,
“王啟年,你去問問使團所有人,看有沒有人見著陶領隊出屋。”
剛才著急的情緒還沒有平複,氣的他在屋中左轉右轉。
這屋裏什麼也沒有,幹淨的好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他瞧見桌上擺著一碟子不知放了幾日的糕點,像賭著氣一般,拿起一個啃了好大一口。
欸呀瑪呀,好噎,噎得範閑脖子往出伸了二裏地,差一點就伸回南慶了。
他想喝口水順順,結果一拎茶壺輕飄飄的,裏頭連一滴水都沒有。
範閑獨自在屋裏跟幹巴糕點鬥爭了一會兒,邊咽邊想,這一定是陶鏡楊設的局,
【天衣無縫·利用幹巴糕點·噎死範閑局】
受不了了,上隔壁屋裏整杯茶喝。
另一邊,王啟年剛下樓,正想招呼著使團眾人詢問消息,陶鏡楊就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手裏提溜著一隻雞,另一隻手還拎著幾包吃的用細繩穿著。
看著大家都排排站好,陶鏡楊挺了挺後背,換上一副正式的表情,“呦,老王你開會呢?你開你開,我先進去了。”
王啟年看到陶鏡楊就像看到了救星,忙不迭的穿過使團走到陶鏡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