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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隱秘的喜好,你是怎麼發現的?”
“有一回我隻給皮放了糖,忘記給餡放糖了......結果鏡楊姐說好吃,也是頭一次全都吃完了。”
悠然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闡述著這個事實。
範無咎摘花的手一直沒停,聽到她這麼說,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說感覺哪裏不太對呢......好啊悠然,這麼說,你之前拿給我和謝必安的糕點,全都是被陶姑娘吃剩淘汰掉的!?”
悠然一時沒敢吭聲,想拽了籃子就跑,卻不想,這一行為直接坐實了她的這一罪行。
範無咎越想越覺得氣,繼續控訴道:
“我說呢,怎麼好些日子都沒吃到你送的糕點了。
原以為是你忙著修行沒做,合著原來最近是沒有剩了!?”
範無咎控訴悠然的聲音越來越大,使得悠然忙將手放在唇邊,有些焦急的示意他,
「大哥,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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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相撕扯著,還沒等他們倆個分出個勝負,便從遠處傳來了聲音。
“範無咎,悠然,你倆吵吵八火的幹嘛呢?”講話的是陶鏡楊,而她後麵,還跟了一個李承澤。
他倆已經在屋裏豎著耳朵聽了很久了,李承澤聽的不太真切,還得陶鏡楊給他做轉播。
本來還以為能聽到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結果聽著聽著,他倆卻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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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無咎見到陶鏡楊出來,像是鐵了心的要向她「告狀」。
陶鏡楊見他又開始板起了臉,忙叫悠然去自己屋中取陶小鵡過來。
然後才又重新麵向了範無咎,還不等他講話,便出聲,將他的話堵在了口中:
“誒呀,範無咎同誌,那給你們的怎麼能是剩的呢......
那些我壓根兒是一口都沒吃,我那陣兒減肥來著......”
陶鏡楊又開始胡謅著,也不管那範無咎是信也不信。
範無咎張開了嘴,好像還想說些什麼,被李承澤突然摘花的動作給打斷了。
隻聽李承澤那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玫瑰豆沙,這聽著倒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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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素來不愛吃這些糕點,所以桌子上一般都擺著些時令水果。
那李承澤這突然的誇了一句這「玫瑰豆沙」,其含義不言而喻。
【範無咎】:......好像有殺氣。
果然,範無咎立馬就止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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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移步到戶外的流水涼亭內。
“鏡楊姐姐~我把這灰毛鸚鵡給拿來啦!”
悠然提溜著鳥籠,繞過李承澤到陶鏡楊的身邊。
“悠然,它有名字的,它叫陶小鵡。”陶鏡楊將籠子舉高,盡量讓籠中鳥兒與自己平視。
「小鵡。」鸚鵡突然出了一聲。
悠然和範無咎被這鳥震驚了一下。陶鏡楊將鳥籠轉向悠然,指著她對陶小鵡說:“這個,「悠然」。”
陶小鵡歪著腦袋,學說:「悠然。」「悠然。」
此聲一出,搏得悠然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