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看著陶鏡楊的反應,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默不作聲,隻是七拐八拐的帶著人,到了酒樓的最高處。
“你們皇子...是都愛幹點副業嗎?”
陶鏡楊不解,當皇子都夠有錢了,還這麼辛苦的掙這「仨瓜倆棗」的幹嘛?
【對吧,這「辛苦錢」應該讓我這樣的來掙才對。】
陶鏡楊在心裏盤算著,得盡快也做個什麼產業,抓緊把自己那一萬兩黃金「洗」出去才行。
現在主要是,這錢有點兒花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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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梯一層一層盤旋而上,小房間倒是有無數,但在今夜卻是靜悄悄的。
“誒,你這地界兒生意不太好啊。用不用我給你支支招兒?”
陶鏡楊望著燈火通明,但無一絲人影的樓內說。
“說誰不會做生意呢?今兒是特意貼了樓內裝修的告示。”
【李承澤】:特意為你貼的,嘿嘿,誇我吧。
隻可惜陶某人未解風情,依舊對著目及所視的裝潢嘖嘖稱奇。
最高處是個大平台,無窗,僅有屏風與薄紗。
如今屏風與薄紗都已被擱置在兩邊,一進屋內,即便是未點燭火,也顯得很明亮。
正巧,此時天上的圓月,也正掛在西南處。
吹起一陣微風,身邊的李承澤抬起手,微微擋住了吹向他麵龐的那陣風。
但風不是人,風不講武德,它不會停,還是將他的劉海微微吹起。
陶鏡楊有點木在那兒了,看著眼前的人,心裏反反複複的隻有兩個字:【值了,這輩子值了。】
不對,這好像不是兩個字兒。
李承澤也歪過頭看她,見她一直盯著自己,思考了一會兒,將擋在自己額前的手,又擋在了陶鏡楊的額前。
還沒夠,又替她將碎發攏了攏。
“給你準備了點兒東西。”
“什麼?”陶鏡楊隻怔愣的盯著李承澤的臉看。
【陶鏡楊】:這漂亮的嘴一開一合的在說什麼呢......
李承澤拉著眼睛發直的「傻子」移到桌前,將桌上的木匣往陶鏡楊身前推了推。
木匣裏麵是很厚的一遝紙。
蓋著官印,官印下寫著的名字是「陶鏡楊」。
!?
【陶鏡楊】:等會兒,這一遝子都是地契!?我成地主了這是?
她震驚的將每一張都翻看了一下,看向一旁十分「淡定」的喝著茶的李承澤,
儼然一個bking 模樣。
“你這,你這官印都蓋好了?不是,我本人好像也沒親自去啊...”
陶鏡楊嘴上說著,眼睛卻不曾移開這一遝子地契。
「京都的、儋州的、江南的......這個北齊的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還有東夷城的?」
「再往下一翻,發現還有宅基契、商契、人身契......」
“你...你要給我封侯啊?給我這麼多東西。”
陶鏡楊雙手握著,來回翻看,瞠目結舌。
後者一直笑而不語,笑眯眯的看著她的反應。
還不等李承澤發表一下「霸總宣言」,陶鏡楊一句話又給人幹無語了:
“澤哥,這些東西來路正不正啊。”
邊說著,邊靠近李承澤,雙手將契約舉在胸前在李承澤麵前展示。
跟那個小學生在講台上,領著班主任給發的「三好學生」獎狀似的。
【李承澤】:這就叫上澤哥是了吧?
以前怎麼沒發現是個小財迷,早知如此...
就早點兒拿出來給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