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又拿了些頭飾首飾,陶鏡楊隻挑了幾件必不可少的飾品。
等穿戴完畢,也差不多是到了該去衙門的時候了。
正當陶鏡楊要出去的時候,悠然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陶姑娘,您剛到府上穿的那身衣裳,已經洗幹淨了,我們等下就給您放回屋裏。”
救大命,真的感謝上蒼,幸好我出場有件衣服。(已老實)
心裏沒事兒,心情就好,連帶著陶鏡楊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出了側殿,就見李承澤他們也正好出門。
陶鏡楊穿的清爽,往那兒一站不說話,有風吹著衣擺飄飄,乍一看還有點兒風姿綽綽之感。
耳垂下墜著的珍珠耳線長到下頜,走起來微微的前後搖擺,又增添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天是微微陰的,不算冷,也不覺著悶熱。
樹葉隨著風輕輕搖擺,側殿門口上掛著的風鈴響著清脆而悅耳的聲響。
李承澤就看著她向他走來,在離得近些後,歪著頭問了句:“走嗎?”
......
回過神的李承澤,略帶強迫的逼著自己移開眼。
隻因此時的陶鏡楊,就像站在一幅畫裏。
美麗就算了,偏偏身世還極其神秘。
再不移開眼,這一幕就要打到心裏去了。
“走。”回複的話語又變得很簡短。
不明所以的陶鏡楊:又誰惹你了?
————————
出了府,陶鏡楊就發現,府門停著兩輛馬車。
呦嗬,挺好,沒讓我跑著去。
李承澤徑直就往自己那輛馬車去了,陶鏡楊定眼一瞅,不是,真踩著人往上上啊?
此時的李承澤已經上了馬車,正往裏麵鑽呢。
但還是感覺那道視線沒從他身上離開。
索性回了頭,想對她說句“誒,你馬車在後麵。”
但還沒等說,他就發現了這人在幹什麼。
順著她的視線去,她看的應該是自己的“腳踏”。
寬大袖子裏藏著的手指不由得撚了撚,陰暗又帶著卑劣的矛盾情緒,突然開始在李承澤的心裏蔓延。
他的眼神暗了暗,半張著嘴,看向陶鏡楊想說什麼。
但終究什麼都沒說,就鑽了進了馬車。
————————
【你也會覺得,這樣做不好嗎?】陶鏡楊盯著消失的身影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