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想法有些冒犯,但是陶某說幹就幹。
隻不過,後院那個就算了。
第一,身藏後院,估計不是王府的人。且不論李承澤自己知不知道,如果這個暗子被當成明牌打了,那後麵他們還得再插新的人來。
實在太麻煩了。
這第二嘛...
確實也是不知道是誰的暗子,要是那個身居高位的...
呃,怎麼說呢,倒也不是怕他(嘴硬)。
咱隻是擁有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罷了,給老人留點麵子而已(嘴非常硬)。
(---分割線---)
回到前院的陶鏡楊,徑直走向了謝必安的所待的那間屋子。
敲了敲門,用不算大的聲音向屋內之人講話。
一門之隔,謝必安就站在離門隻有兩步遠的地方。
手已經放在劍柄上了,卻聽到來人在說:
“誒,睡了嗎,沒意思出來溜達溜達啊?”
?謝必安一頭霧水。
原本在隔壁睡的很香,但是被說話聲吵醒的範無咎:“?”
這句話是不是下午聽過?
這人怎麼四處找人一起溜達?
不過轉念一想,謝必安立馬就明白了。
這人兒是發現我在監視她,所以特意來點我的。
謝必安不滿意的撇了撇嘴,真是狂妄,你可是在皇子府,監視你怎麼了。
唯一覺得不對的是,明明剛才回屋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響呀...
陶鏡楊稍等了一會兒,見裏麵不吭聲,索性又加了一句:“在不?不睡覺別擱屋裏呆著了,再不出來月亮就下山了。”
謝必安見外頭的人還沒走,也不再繼續裝沒聽見,開了門,但雙手依然扶在門上:“姑娘怎得還沒睡,大半夜的,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謝必安的冰塊臉,真的非常冰,聲音都跟著是冷冷的。
連一雙手都在為冷冷的關上門做著準備。
“事兒倒是沒有,就是估摸著你應該還沒睡,所以...”
還不等陶鏡楊把話說完,對麵人接著說:“沒什麼事兒姑娘就回去就寢吧,我要歇息了。”
“吱呀”一聲,就關上了門。
......
四周太安靜了,跟四周一樣安靜的,是陶鏡楊那顆尷尬的心。
吃了閉門羹的她,轉身,邊下台階邊喝了一口酒。
看著蒙蒙的月色,自己趴在石桌上瞧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就上了困勁,回房休息去了。
隻不過,沒太睡沉,畢竟明天還有事兒要做呢。
(---分割線---)
次日。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陶鏡楊身上時,她便讓自己醒了過來。
用府裏昨日就備在屋裏的清水洗了漱,又喝了兩口白瓷瓶裏的酒,頓時覺得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