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激情澎湃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人按在了門板上,似乎一直心心念念的香閨離大門實在太遠了,他忍不了了。
別扭又害羞中的小女人實在太可愛了,那小巧白嫩的耳廓,線條優美的後頸,一溜兒染著漂亮的緋紅色,一路看得他口幹舌燥。一股淡淡的暴戾慢慢襲上心頭,不知怎麼的,特想狠狠撕碎小女人故作冷靜的別扭小樣兒,看她為自己沉迷,在自己懷裏一點點打開,最後綻放成最美麗妖冶的模樣。
想到那畫麵,某人身上的溫度不由自主地往上飆升了幾度,捏著小女人腰部的手指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引得小女人軟軟的一聲痛呼:“唔——”
要命了,司徒醒心跳如雷,恨不得一鼓作氣,將人就地正法,吃得個幹幹淨淨。
事實上他也在身體力行地這麼做。
果然,那種將兩人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到負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嚐過一次是會上癮的。
火熱的唇像是四處點火的火把,從眉心開始,一路蜿蜒直下,甘一諾的運動服拉鏈早已經被拉開,寬鬆的白色衣服半掛在她的胳膊上,要掉不掉的樣子,透露著別樣的誘惑,裏麵穿著的白色背心下擺已經被人高高地卷起,司徒醒一頭紮了進去,唇舌貪婪地啄吻著她細膩的肌膚,情難自已地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甘一諾雙腳軟得像煮熟的麵條,根本使不上力氣,要不是司徒醒擠在她雙腿間,頂著支撐著她,她早就滑落到地上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底甜蜜又空虛,帶著一絲期待又有些迷茫。
雙眼迷離地感受著身前這個男人的沉迷,那略帶一絲暴戾的力度,都在無聲地向她宣告,麵前的男人是如何渴望著她,隻有她才是他解渴的唯一解藥。
心裏好甜啊,他的狂野隻為她而來。
能讓一個人為自己失控若此,沉迷,甚至有些瘋狂,甘別扭的心底升騰起一股別樣的虛榮。同樣的,有一個人能讓自己如此不顧一切,放棄原則,意亂情迷,她也覺得好幸福,好溫暖。
在理智還未完全消失前,她腦海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早上可是跑了好幾公裏,全身都有汗意的呀。這個時候,她忽然驚覺起來:她的身上會不會很臭?
女為悅己者容被這位小姐在最不恰當的時候想起來了。
於是,她就很煞風景地顫著聲,用力推迷戀地含著她胸前綿軟的男人:“不,我還沒洗澡呢。”
司徒醒把她摟得更緊,嘴裏含含糊糊地說:“乖,你什麼時候,身上都是香的。”
說完,男人舌頭一陣輕舔,掃過頂端的紅點,引得小女人渾身一陣輕顫,嘴裏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
司徒醒一邊將可愛的紅點吃進嘴裏,唇齒一點點的廝摩,一邊在心裏些微不爽地想:現在還有空想這些,是在提醒他不夠賣力嗎?
心隨意動,他手上嘴上的力道愈發的重起來,技巧地揉,細細地撚,兩根手指更是悄悄地探入了禁地……
司徒醒一隻手托著她,揉著小女人綿軟柔韌的臀肉,一隻手模仿著某個動作小心的動著,很快,女人就經受不住,在他懷裏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他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濕意。
他這才抽出手,解開自己,雙手托著她的臀,稍稍提起一些,他抵著她,薄唇含著她的耳垂,聲音暗啞蠱惑的在她耳畔低聲說:“乖,叫句好哥哥。”
甘一諾渾身乏力地搖了搖頭,還在做最後的掙紮:“我明明比你大。”聲音虛弱,卻帶著某種堅決。
這個別扭的小東西,到了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可笑的堅持。
司徒醒忍著馬上就要衝破身體的熱浪,抵著她一點點的磨蹭,他今天就想聽他想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