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諾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周圍似乎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瞬間,她的臉又爆紅起來,當眾被一個男人這樣服務——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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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車上,司徒醒坐在副駕上,不動如山,而甘一諾則被安置在寬敞的後座上,駕駛位上則是剛才被她罵了的特助先森。
有外人在,甘一諾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質問司徒醒的,可是,看他的樣子,似乎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一腔怒火無從發泄,真是夠了!
憋了一會兒,甘一諾終於忍不住了,她對著前麵開車的特助說了聲:“停車。”
小特助用眼角瞄了一下自家boss瞬間黑下去的臉,左右為難。嗚嗚,boss大人很可怕,boss夫人同樣可怕,他該聽誰的?
甘一諾沒有得到期待中的結果,心下更火,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我說,停車!”
司徒醒這個時候才格外開恩地對心裏已經內牛滿麵的助理說:“靠邊兒停。”
這個時候車子已經到了市裏,助理將車停在了一家高級會所旁邊,動作迅捷地將兩人安排在私密性很好的包廂裏,他就自動自覺地消失了。
兩人相對而坐,俱是無言,隻有麵前正在煮著的水果茶,歡騰地翻滾著,發出低低的“噗噗”身。
司徒醒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率先開口:“說吧,為什麼想見我。”
他說這話時,表情淡然,當真裝得一切事情與他半點瓜葛都沒有似的。
甘一諾心中的一口子提不上來,卡在半道上,幾乎被他噎死在當場。
司徒醒,五年沒見,你的臉皮簡直厚到令人發指。
她喝口茶順順氣,不能亂,她在心底暗暗對自己說,她不能自亂陣腳。
良久,她才用很平靜的聲音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既然已經有了良配,為什麼還要攪亂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一泓湖水?
“嗯?”
極其欠扁的上揚尾音,甘一諾聽了恨得牙癢癢。
“司徒醒,你這樣有意思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好嗎?司徒醒,算我求你,這五年,沒有彼此的生活,我們各自不是過得很好嗎?”
對麵的男人沒有說話,良久,他才直視著她,用一種讓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問她:“你真的過得很好?”
甘一諾正要一一類證她這幾年是如何過的很好的,放在桌上的手機便響起了急促的鈴聲,她動作迅捷地抓起來接聽。
這一幕讓對麵的男人眸色漸深,匆匆的一瞥,他看到手機屏幕上豁然顯示的是“向阿姨”三個字。
向阿姨?電光閃石間,他就聯想到陸非的母親,她居然跟他們還有聯係?
接完電話,甘一諾整個人變得焦急難安,再沒有心情逼問下去了。
她霍得站起身,一下子牽動了腳下的疼處,“嘶”一聲,疼得差點飆出淚。
司徒醒皺了皺眉,一下將她摁坐下來:“你要去哪兒?我送你!”
甘一諾一秒也沒有停滯的拒絕了他:“司徒醒,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幹涉我的生活!”
話音剛落,甘一諾感覺到摁住她雙臂的手指瞬間以可怕的力量收緊,她疼得皺起了眉。
司徒醒緊緊抓著她的雙臂,與她四目相對,一雙墨黑幽深的眸子裏燃起兩簇火,他的表情有些猙獰,咬牙切齒地逼問:“甘一諾,你還是忘不掉陸非?!”
作者有話要說:情聖大人好大手筆哦,你越來越壞了!
甘別扭,你往哪裏逃?
快到司徒情聖的碗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