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回到家,一進門冷晴的腳便離了地,身子一空被抱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被抱到了床上,此刻天空的黑幕已被劈出了一道亮光,清寒的光,柔和的光線照在冷晴臉上,於是她的小臉上也被鍍上了一層泛紅的金光。
“丫頭,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飯。”南宮名將她的小身子放入被窩,淺淺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真的,就她這個迷人的樣子實在勾魂,那幾欲迷亂的心緒爆發到了極點,想占有她,瘋了一樣想占有她,隻是必須要控製,不為別的,隻因為她身子還不好,為了自己的性趣而不顧自己老婆的身體,這或許就是冷晴嘴裏說的畜生吧?
說罷南宮名便出了臥室,躺在床上的冷晴臉頰上帶出了一個甜美的笑意,不是淡淡的,而是很濃重的,很明顯的,生活,情緒,應該就是這樣吧,高興就大聲的笑,難過就大聲地哭。
冷晴,或者你真的應該改變一下你對生活和對人的態度了?
畢竟一個心裏有愛的人和一個心死的人感情世界是不一樣的,笑一笑吧,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做老公,這麼疼你、寵你,關鍵是愛你,還有不滿足嗎?不,很滿足了,所以,高興就笑吧。
冷晴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這一覺很是香,夢裏依舊一片安靜,睡醒的時候時鍾已經過了九點半,強烈的陽光有些凶猛的刺過那層薄如蟬翼的窗簾,照的臥室一片明亮。
她的身上,一如既往的被脫光,被子蓋過了肩膀,眉頭一鎖,又一舒,隨即一抹溫暖的笑,不經意的劃過眼眸,稍稍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伸手拿過了內衣。
剛要以她隨意的方式穿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南宮名教她的方法,她的臉頰有些紅暈,然後就試著用他教的方式穿好,之後不由得自嘲的一笑,穿了這麼多年內衣她倒是不知道這裏麵還有道道。
走出了臥室,別墅裏一片安靜,聽不出絲毫的聲響,冷晴喊了一聲:“名,名……。”
別墅裏沒有回應,冷晴微微的抿了抿嘴角,難道他已經去軍區了?
目光一瞥,客廳的茶幾上放著早飯,還有一張字條,字條是他形如流水的筆跡。
“丫頭,早飯是你的,午飯我做好了放在了廚房,中午吃的時候熱一下,軍區有事,可能晚點回去,還有,上說,養花對身體恢複有好處,我買了好多花放在了陽台,有空打理一下。”
放下字條,冷晴說不好此刻什麼感覺,好像幸福來得太快了,也太不真實了,其實這個男人一直不都對她很好嗎?自從結婚之後早餐哪次不是他準備的?可自從昨晚他說愛她之後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眼眸一轉,冷晴緩緩的走向了陽台,露天的大陽台上擺滿了花,儼然成了一個花室,各種各樣的花,好多冷晴連見都沒見過,好漂亮,更是驚訝,這麼短的時間他是怎麼做到的?她睡得這麼沉嗎?怎麼一點都沒有聽到?
這還不算,最讓人她吃驚的是,在花的中央放著一個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