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050:什麼時候讓他闖進了自己的夢?(1 / 2)

世界上有一種人是你永遠惹不起的,她不會對你暴怒相向,也不會對你強加要求,隻是身上那股淡漠,好似是任何情感都不能成為她的羈絆、不為她所在乎的,有些傷人,有些令人抓狂,而偏偏冷晴就是這種人……

不溫不熱、不怒不暴,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卻也因她的若即若離讓人越發沉迷,很多時候南宮名都會在想,遇到這個女人到底是好是壞?

對他為什麼她總是不稀罕呢?隻要他願意多少女人願意沒日沒夜的伺候?可他偏偏對其他女人都不屑一顧,就願意寵著她慣著她,可她為什麼還是不稀罕呢?

就拿這次的事來說,難道她不該對自己一個解釋嗎?難道他不該生氣嗎?

可南宮名覺得氣也沒轍,他深知這個小女人的性子,他要是不服軟她可能永遠都不理自己,嗬,到最後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該死的,這女人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麼大力氣?現在南宮名覺得脖子都要被她給弄斷了,氣衝衝的跟著她回了病房,哪知人家回到病房就如同一隻病貓一樣躺在那兒背對著他,壓根人家就沒想理。

“過來。”南宮名走到病床邊俯視著她,口氣命令卻又沒那麼生硬。

如同往常一樣,冷晴裝睡不理,南宮名很重的一個鼻息,俯下身硬是將她的小身子拽了過來,輕易的握住她的手腕將手臂舉過了頭頂,黑眸壓下,聲音帶著幾許憤怒:“臭丫頭,你這還有理了?你背著我跟舊情人幽會,我這個當老公的還不興問一句了?”

他的口氣中帶著憤怒又帶著星許委屈,表情很是別扭,說發怒不像,說哄弄更不像,但不得不承認比剛才在車上情緒要好很多。

“你那是問?”冷晴反唇一駁,態度上絲毫不讓,“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冷晴冷眉相對,之後掙紮著自己的手腕卻發現怎麼都掙紮不開,對視的時候正好到他的唇,溫暖的唇色,帶著她短短幾個月卻像是熟悉了幾千年的感覺,好的弧度,目光順著移動下去,他強健的胸膛處對著那不平穩的呼吸上下浮動著。

這個男人,果斷不能再下去!

冷晴放鬆了手上的掙紮,在他麵前的小身子無力的被放空,癱了一般躺在床上,別過頭,客氣而漠然:“南宮先生,我要睡了,沒別的事請你出去吧。”

南宮名微微的一怔,差點要被氣爆,疏離的口氣中帶著幾分賭氣,手下的力氣剛一放鬆她的小手便從自己的掌下滑落,之後轉過身,抓起被子蓋過自己的身子,閉上眼睛沒有再理會。

其實冷晴就是在生氣,隻是很多時候她的生氣方式沒有那麼明顯,這樣的淡然比暴跳如雷要強很多,她不喜像個潑婦一樣對著他大聲理論什麼,事實上那樣的方式氣的也隻有自己,反而這種方式比較有殺傷力。

讓冷晴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轉身閉上眼不久就睡了過去,睡得很香,好像還做了個夢,夢裏是個禮堂,漫天花瓣、鮮紅的地毯,潔白的婚紗,湧潮的人群滿滿的祝福。

穿著一身帥氣新郎西裝的是南宮名,花絮中他那種溫柔的笑意像是春風著水,讓人如癡如醉,那舉手抬足的動作每一處都帶著高貴魅力,那種開心是她自認識他以來都沒有見過的,好迷人。

婚紗下的小身子嬌豔動人,映著她被粉底裝飾的白裏透紅的雙頰,美的有些驚心動魄,一顰一笑中都帶著那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