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一腳如飛燕般的踢擊中了他的襠部!這一致命的踢擊居然令老大的襠部流出了些許殷紅,隨後便兩眼一翻在雙手抱著襠部情況下昏死過去,就與他的小弟一般的結局。
再看看那人的鞋子便知道了,穿的是釘鞋,鞋子頂端還有著一個削尖的銅製扣子,若是蛋被這扣子刺中,怕是蛋白和蛋黃一並都要流幹淨的!
不過短短十秒不到,兩個便被麵前這人放倒,此刻唯一的一個小弟就算是有著天大的狗膽也得萎了,他已然兩腿戰戰,上下牙床更是抖得跟機關槍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至於被抓住的那個綠發女孩,眼睛更是瞪直了,難以想象欺淩者居然會被如此幹脆利落地放倒。
“你……你是一個一個一個……”
“別吵了,*種,要是你褲襠底下有春袋就攻過來,沒膽量就把人放了滾蛋。”將手裏的水壺和提包放在地上,發現自己鞋帶鬆了的樣子,一隻手伸出去在空中隨意揮揮,語氣也變得極為不耐煩的姿態。
“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
“滾!”
“……阿裏嘎多,阿裏嘎多!”
那人下意識地放開綠發少女的手,嚇得褲襠和臉頰濕了一片,止不住地鞠躬,就像是自己小命快丟了的醜態,但在聽到那人說讓他道歉完滾蛋的消息,便如釋重負一般,恨不得把腰鞠躬斷的姿態連續三個以後急匆匆地往那人身邊跑去——
砰!
突然,蹲下的那人突然大叫一聲,同時身子直接撞向了他的膝關節——
“你這狗種居然偷襲我!找死!”
此刻這小弟在內心忍不住大叫: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但晚了,已然晚了!因為他的一條腿被蹲下的那人撞了一下重心失衡,頓時整個人往前一傾,腦袋撞在了路邊的紅色消防栓上——
咚!!
五官扭曲得如菊花一般,雙手捂著腦門,掙紮了一下,嘴唇還想說些什麼,然而連這份餘力都已然失去,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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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防狼噴霧和警棍肯定是不行的,至於跆拳道之類的體術,在我體重跟你一樣的情況下是沒用的,更何況襲擊你的絕對不是一個人,而帶著這些東西,很容易出事。”
“不過對你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錢包和身份證件放在身上,如果發現他們來了,第一反應就是把包扔了果斷跑路,別管那麼多,打不過就跑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書沒了咱可以再買,但人的小命就這麼一條,別瞎折騰。”
一手抓著黑色的雙肩包,一手則抓著綠發女孩的手提包,那男子走在前止不住地說著一堆保護自身的辦法,而女孩很明顯想要靠近他,但隻是小心翼翼跟在他的影子身後,碧綠色的眼睛也盯著他的影子,像是生怕自己的鞋子踩傷了他的影子般,有些畏畏縮縮。
擦去了頭發上的痰,還用清水衝洗了大約十多分鍾,看樣子平時她也是個很愛幹淨的女孩子吧。
“…………”不說話嗎,真是的,自己算是做的有些過火了?下次注意一下,現在還是安撫一下這個少女吧。
“別多想了大不了,而他們下次即使出來十個人,我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他們全部轟下,”說到這個,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邪笑“到時候就令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終極侮辱’!”
“說起來,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是最近從賽裏斯來的,你可以叫我——李元海。”
“東風穀早苗……謝謝你的幫助。”
後者則以幾乎隻有她聽得清的嗓音支支吾吾說著,但李元海也知道這人多半是有些內向,像她這樣的女孩內向而遭受暴力,可以理解。
“怕什麼,如果你擔心那幾個不良,以後一起回家就是。”李元海的手拍在早苗的右肩上,點了點頭,與此前暴打那幾個不良的邪笑不同,這次則是嗤嗤地笑著。
抬起頭,看著那人的身影背對著逐漸升起的朝陽,早苗第一次用手遮住了朝陽的光,她感覺到這朝陽的溫暖……不知今後到底如何,但在此刻,能夠感受到朝陽的溫暖……
似乎也不錯……她那副苦著臉的嘴角終於上揚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