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拿巴黏好了糖塊,吹了一下口哨,身後的那隻可愛的小狗伸著舌頭就跑到納拿巴身邊,拿頭蹭著他。納拿巴撫摸了兩下它的頭,“乖乖,今天有糖吃了,你看!”
小狗仰頭看見了康恩隊長腳心的那塊糖,高興地汪汪叫了一聲,就歡快地衝過去拚命地舔了起來。
這下刺激可真是太大了,康恩隊長癢地要死,但是他根本動不了。這一直撓腳心簡直堪稱酷刑了,康恩隊長哭笑不得,臉上陰晴不定,一會笑一會又像是哭,十分搞笑又感覺十分痛苦。
肖邦哈哈大笑,“這才完美,夠你玩半個多小時的了!”
“你……哈哈……你說什麼!哈——半個,小時!哈哈,啊——”康恩隊長已經沒法說話了,眼淚都出來了,端的是萬分狼狽悲劇。
肖邦拍拍納拿巴:“做得很好!我們走!”
“幹杯!”
在家中,大家一起高興地舉杯慶祝。
“能把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憲兵揍翻在地,真是太過癮了!”法蘭喝了一口酒,洋洋自得,“你們都不知道,那個憲兵被澆了一身糞時的表情有多麼絕望!哈哈!這事我好久以前就想辦了,這下真是得償所願,爽!”
露莎她們都抿嘴而笑,雖然這招實在有些低俗,但是教訓憲兵實在是出氣。
“得了吧你,”伊莎貝爾說,“還不是靠肖邦大哥和利威爾大哥罩著,要你才不敢!”
法蘭嘻嘻一笑:“現在這不敢了。”
肖邦也很開懷,他可是一點不怕這些腐朽的憲兵團的,“今天大家都做得好極了,立體機動經過實戰也有了提升,明天就破例給你們每人采辦一斤牛肉!”
“哇,真是太好了!”
“牛肉萬歲!”
利威爾看著他們歡呼雀躍,對肖邦說:“憲兵團會這樣善罷甘休嗎?”
“當然不會,”肖邦回道,“但我們總不能束手待斃,目前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利威爾還是不無憂慮,“如果一直被他們煩,也不是長久之計。”
肖邦點點頭,旋即說:“放心吧,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是嘛?你為何這麼有信心?”
肖邦喝了一大口啤酒,“談不上信心,隻能說有所預見吧!來,得快樂時且快樂,喝酒!”
利威爾和他碰杯,一大口酒也灌了下去。
肖邦腦子是很清醒的,這個溫希王後肯定不便於再次親自來地下街,隻能依靠憲兵團,而至於憲兵團,總不會為了她的一個主觀臆想出動很多抓肖邦。
隻是寢宮丟了一個小小的手環,這東西沒人知道多重要,談不上興師動眾的。
這些他都是有所考慮的,所以才會有點有恃無恐,畢竟這樣一小隊一小隊的憲兵過來,隻能是一個個送死。
尤其是現在,經過今天康恩隊長這一遭,她應該有所認識:他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