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幾乎不用查閱電腦,脫口而出道:“先生找的是杜大少啊,他在三樓和朋友在打球。您從左側進去,需要什麼服務隨便找裏麵的一名工作人員詢問便可。”
杜大少?秦川一愣,和出租車司機師父攀談了幾句,倒是沒有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總算是騙進去了,秦川心思一動,“對了,我在滬城有個老同學,他也常來這裏玩,好巧我剛才在外麵看到他的車了,不知道外麵的車輛有沒有登記,可以幫我查找一下人在哪嗎?”
“對不起先生,我們是不能隨便登記客人的車輛和其他信息的。”
秦川把手機拍好的照片拿給前台小姐看,聽到這樣的答複不禁略感失望。
“咦?是這台車子啊,那我知道是誰了,這個人是最近一批剛加入的會員。”前台小姐飛快地敲打著鍵盤,然後報了一個房間號。
秦川十分滿意地走了,其實要辦好一件事全靠忽悠就行了。
會所裏的房間很多,娛樂設施也很齊全,一處房間的大床上一個嘴角長著黑痣,長臉其貌不揚的男人裸著上身仰躺著,胸膛的肌肉結實有一道貫穿的傷口,配上這幅長相給人一種很殘暴的印象。
一個穿著黃裙子的女孩站在窗邊,從下向上用手按摩,一邊陪客人說話不時地被逗得咯咯發笑。
顯然,兩人不是頭一次見麵了,這個被稱作黃先生的顧客,從第一次來點中自己,一直就沒再變過。
“黃大哥,你今天看起來不太開心啊。”黃裙子女孩擅長察言觀色,平時客人動手動腳的不老實,而這次他躺下後連一根手指都沒抬起來過。
“是遇到了點麻煩,可能生意要黃了,收了錢不辦事傳出去名聲不好,而且跟我做生意的也不是好惹的主啊。”
忽然有人敲門。
黃裙子女孩有點詫異,整理了一下衣服過去開門。
秦川也不看她,大步走進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見到來者驚得跳了起來,抄手便抓起了桌子上的台燈。
“挺會享受啊,沒撞死我心情很糟糕,所以跑過來放鬆一下,男人失敗後總喜歡在女人身上找滿足,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男人吼了一聲,將手裏的台燈直接砸了過來。
秦川不退反進,一腳將台燈踢飛到牆上,摔得粉碎,箭步跟上出手極快一下就扣住了對方的喉嚨。
黃裙女孩尖叫著想要逃出房間,被秦川一聲喝止給攔下了。
秦川抬腿一技膝踢定在男人的肚子上,頓時對方彎成了蝦米,表情痛苦強忍住沒有吭出聲。
“你原來也知道疼啊,這一下我是替唐小姐打的,你害的她把腳給扭傷了。”秦川說著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自己交代吧,是誰主使你針對唐小姐下手的,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
男人知道自己栽了,他其實也很冤枉,被人騙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而已,哪裏會想到身邊還有這麼厲害的幫手。
“不說是吧,一會你想說話可能都沒機會了。”秦川把對方按在椅子上,從口袋裏掏出了針,對準指肚直接紮了下去。
五指連心,劇痛讓男人喊叫起來,秦川又拿出來第二根,而且讓女孩打著火機,不斷地在火上烤,“這一針會紮在你的中指上,我用的是火針,放心吧,我對醫術有研究,知道哪裏痛,哪裏即便再痛都不會昏過去。你的右手會徹底廢掉,當然你可以不在乎,還有左手嘛依然能去摸女孩的大腿。”
秦川不斷地灼燒著針上的溫度,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聽說過紋身吧,其實用針我也可以,就是有點疼,初學你也別太見怪,胸前給你紋個王八,後背上加個蛋,以後和女人親熱的時候也方便叫你名字。”
男人嘴唇哆嗦著,雙腿也在打顫,不懂紋身亂紮一通那還不得把人給疼死?
針頭都快燒紅了,就這麼紮進手指裏,豈不是像是熱刀砍在奶酪裏,那種疼痛僅憑想象就難以忍受。
秦川抓起男人的手,準備下針。
“等一等!我說!我全說……”男人歇斯底裏地叫道,已然麵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