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坐在車上一路上都情緒低迷,他也算是救過大小姐好幾次命,雖然沒有發生太危機的事兒都被自己提前給化解,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她父親找來的人,而且還住在一間別墅裏,難道憑這一點還不值得信任嗎?
可楊可馨還是坐上了白修的車,義無反顧,而他被晾在了當場。
“你喜歡她?”葉紫還不知道秦川的真正身份和楊家的關係。
“怎麼可能。”秦川擺了擺手,“我對小女孩可沒興趣,像你這樣魔鬼身材散發女人味的,才是我的菜。”
“是嗎?我覺得那個女孩子很漂亮啊,而且她很在乎你,所以才會生氣。”
“在乎我?”秦川一愣。
“是啊,她生氣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她在吃醋。”
“哈哈,別開玩笑了,不可能。她喜歡的類型像白修那樣的,你剛才沒聽見她是怎麼挖苦我的嗎?沒有一句好聽的話。”
“女人有時候總喜歡說反話。”葉紫也沒有過多解釋什麼笑了一聲,“不過,你被女警咬耳朵這件事是真的嗎?”
“怎麼,你也好奇?”
“對啊,我其實也想知道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秦川頓時覺得車內的氣氛有點怪怪的,“女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可不是件好事。”
“是呢,可女人不對男人感興趣,難道要對女人感興趣不成?”
這個笑話挺冷,秦川嘿地一笑,“你年齡也不小了,怎麼也不找個男朋友,女人的大好青春也就這麼十幾年,不要把要求定得太高。難道不找是因為,你真的是對……同性感興趣?”
葉紫笑的花枝招展,車子一個急停停在了路邊,“要不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秦川的身體十分不爭氣地起了反應,他看著葉紫似笑非笑的臉蛋,街上空無一人隻有風聲,如果在車裏來一場大戰應該會今生難忘吧。
“咯咯。”葉紫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會還當真了吧,看來那個女孩子說的一點沒錯,你是有點色很會討女孩子歡心,小心我也咬你的耳朵。你該下車了。”
秦川推開車門下去,腦子裏還在想她說咬耳朵是表示什麼含義呢?
車子開走了,秦川插著口袋朝著住地走去,大小姐吃醋了,他還在想著葉紫剛來的話,不太相信可怎麼會比較在意呢。
既然是不可能的事兒,何必再糾結這個問題呢。
剛到院子裏,發現門口停了兩輛車,一輛秦川認得是方叔的,難道是家裏來客人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門口兩側各站著兩名黑衣人,看站姿體型就是嚴格訓練出來的私人保鏢,客廳的沙發上方齊正在和唐佳凝談論著什麼。
唐佳凝額頭綁了繃帶,手臂也有擦傷塗抹了藥水,這是怎麼回事?
“唐小姐,你怎麼了?”秦川急匆匆地走過來問道。
方齊一看到秦川便招呼道:“坐下來說,唐小姐今天下午遭到意外襲擊,在片場一個廢棄工廠經過的時候,樓頂忽然落下來鐵管子,一些搭建起來的牌匾也轟然倒塌,幸好沒有砸到人。昨晚她收到一封恐嚇郵件,本來沒有當真,沒想到卻真的發生了。”
“齊叔,是你太緊張敏感了,真的隻是意外而已。”唐佳凝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我不需要保鏢時刻跟著,那太麻煩人做什麼都不方便,而且像我這種職業,工作還帶著幾個保鏢會被人看作是在擺譜,影響不好。”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如果你受了傷我怎麼向老爺交代。實在不行換個職業,以你的條件,其實想做什麼都可以。”方齊態度強硬。
“齊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歡現在的工作,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楊可馨也剛回來不久,洗完澡下了樓,看到秦川直接把頭扭到了一邊坐到了唐佳凝的旁邊。
“佳凝姐,我覺得齊叔說的挺對的,片場那麼大,有那麼多工作人員,怎麼偏偏你過去的時候就發生意外呢,還是小心點為好。”
“隻是一點小傷而已,恐嚇信這種事很常見,八成是有人搞的惡作劇,不用理它。”唐佳凝的性子也很倔。
“有人想要對付楊家,大小姐已經遇到過兩次襲擊,都沒有得手很有可能轉向她身邊的人。”秦川說道。
唐佳凝對於秦川的表態比較在意,皺了皺眉道:“我感覺可能更多是同行裏的某個人所為,看恐嚇信的內容應該出於女性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