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這是雙生法陣的啟動鑰匙,書上說,雙生法陣通過在一邊用鑰匙啟動,可以與另外一個地方聯通。不過這個陣法很老了,而且安居樂業了這麼多年,也沒多少人會了。”
那珂裏特公爵他們是怎麼會的?匪夷所思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在落清川和顧銘軒商量著離開時,在這濃厚的夜色中,發生了件悲傷而又無法挽回的事情。
燈火通明且溫暖的小屋內傳出來陣陣吵架的聲音。
“不是,你是我媽還是他媽啊,你為了一個隻見過一麵的人反過來教訓我?”男孩叉著腰不可置信地問。
“小傑,那個人說得都是有用的話,你也沒必要一天到晚把他放在心裏耿耿於懷,這不是害你自己嗎?”
“我那是耿耿於懷嗎?啊?老師都說過那是個有信仰的地方,那麼多人為了保護未來的我們戰死葬在那裏,他竟然說那裏說到底不過是的死人的地方,什麼鬼東西!”
“那你當時怎麼不反駁他,現在來較什麼勁!”媽媽對小傑感到無可奈何。
“我沒有反駁嗎?當時我剛說沒幾句你嫌我丟人忘記了嗎?他在侮辱神聖之地的同時給灌輸你了點早就背好課外知識你就認為他是對的?”
“他能把話說成這樣也是有能力的,你怎麼不跟他學學。”
小傑愣了愣,有能力?他有能力?他的媽媽為一個隻見過一次麵的隻會胡說八道的人找了無數的借口。
“是,他有能力,這個世界上我最沒用了,又沒能力,隻會大呼小叫。”小傑突然就平靜下來了,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從家裏跑了出去。
她寧願為一個外人找再多的理由,也不願意想想自己家裏至親之人的話,一點都不向著他。
跑著跑著,小傑眼淚不爭氣地掉了出來,他停下腳步抹了抹,卻看到地上有黑影停在自己麵前。
他抬起頭看,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手裏還捧著書的男人站在他麵前,關心地問:“怎麼了小朋友?跟家裏人吵架了?”
……
第二天一早,正當落清川和顧銘軒準備再去哪找找線索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家店門口聚集了好多人,門內隱約傳來哭聲。
對視一眼,確定偽裝完好,兩人準備去看看啥情況。
“大哥。”落清川戳了戳一個大叔胳膊。
“這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裏?”
大叔聞言轉過身,歎了口氣解釋道:“今早淩晨,過路人發現了一個渾身抽搐,倒在路邊的男孩這不,送來治療的。”
“那怎麼會圍這麼多人。”
“你們外地的吧,不知道也正常。那男孩身上的,是毒。”
毒?
“而且這毒,之前出現在一些老人的身上,得了這種毒,會吐黑血,全身都像被燒過一樣,到處黑乎乎的,還會腐爛,可慘了。”
“那會查過中毒源,啥都查不出來,隻能提醒大家多加防護,消失了挺久的,沒想到又出現了,還是在孩子身上。”
落清川聽著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毒,像是人為傳播的。
剛準備追問,一聲淒厲地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小傑!我的兒子,求求你們,讓我進去看看他。”
可憐的婦人頭發散亂,眼眶還帶著青黑,此刻淚流滿麵,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小傑他媽,你別急,醫生正在診治呢,你進去被感染了怎麼辦。”
眾人威仔她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著,其實內心都曉得,那孩子估計救不回來了。
那會老人中了這種毒沒幾天就死了,解剖了屍體更是沒有一點發現,更別提解藥了。
圍觀的人都在可憐這個女人,更希望這種毒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家裏人身上。
“哥,我去看看。”
落清川看著那位母親悲傷的樣子,又想起了那大叔說的話,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
顧銘軒點點頭,囑咐了一句小心。
推開門,落清川看到穿著防護服的醫護人員在忙來忙去,有人在忙亂中發現了他。
“哎,你是誰,趕緊出去,這裏不能靠近。”
落清川連忙解釋:“我是醫者,我可以幫忙。”
“幫忙,你連防護服都不穿,到底是幫我們還是我們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