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四周沒人看過來,輕輕的勾了勾向陽的手指,眼裏帶著笑意與安撫的看著他:“你多大他多大,原來我的向隊長還是一個醋壇子。”

原來有些委屈的向陽聽到這一句後,像是瞬間被電擊了一般,紅暈迅速從他的耳根蔓延開來,一直紅到了臉頰。

蘇霧笑著從兜裏掏出一顆白桃汽水味的糖。

女人纖細的手指輕輕撥開糖紙,將散發著誘人甜味的糖送到男人的嘴邊,嘴角掛著一抹俏皮而溫柔的笑意。

向陽瞬間愣住了,臉上紅暈更深了,目光在女人的臉上和嘴邊的糖果遊移不定,喉結隨之上下滾動著。

在蘇霧的目光下,他最終有些害羞的張開了嘴,輕輕含住了糖。

“吃點甜的是不是就不會那麼酸了?”

向陽聲音有些低啞的“嗯”了一聲。

回到案發現場,白覓塵正在和其他警員交流。

“有什麼發現嗎?”蘇霧走到白覓塵身邊問。

“根據現場的血跡來看,凶手與嫌疑人產生激烈的搏鬥後,凶手一開始沒有贏。”白覓塵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何實業本來就是建築工人,力氣大點也很正常,我看嫌疑人臉上有幾處傷痕,應該是因為凶手沒有打過嫌疑人所以才動刀子的。”蘇霧思考著案件細節,說出自己的猜測。

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過來,“白隊,我們沒有在現場找到凶器。”

蘇霧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會不會是因為陳誌豪與何實業分贓不均,導致陳誌豪想要滅何實業的口,誰知道出了意外,兩人爭吵了起來。”

“陳誌豪發現自己不是何實業的對手,於是拿起了刀子捅向了何實業。”

“昨天晚上被害人與凶手應該一起吃了飯,小區監控應該能拍到一些什麼。”

白覓塵覺得蘇霧的分析有道理:“不排除這種可能。”

“向隊長呢?”白覓塵看了一圈都未看到向陽,問道。

“向隊長去拷貝小區監控了,到時候我去看監控。”蘇霧有些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一臉疲憊地回複道。

注意到蘇霧異樣的白覓塵問道:“累了?要不監控先讓別人看,你休息一會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還好,隻是昨晚做噩夢沒有睡好,問題不大。”

白覓塵叮囑道:“實在不行不用硬撐知道嗎?”

“知道啦,又不傻。”蘇霧微微一笑,雖然顯得有些勉強,但她仍然盡力讓自己看起來狀態不錯。

白覓塵看著她,心中的擔憂並未因此而減少。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也知道她是個堅韌的女生,不然也不會堅持了這麼多年的臥底生活。

但是看監控的工作確實辛苦,他擔心她的身體會出現什麼問題。

之前審訊王凱的那次就是這樣,明明身體不舒服還要硬撐,如果不是他臨時有事找她,發現怎麼都打不通她的電話。

去找她,發現她整個人虛脫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才知道她有嚴重的急性闌尾炎,當時她也是說的:“我沒事,問題不大。”

“那你先盯著,若是不舒服了一定要休息。”白覓塵不放心的叮囑道。

“嗯嗯。”

看見答應的好好的蘇霧,白覓塵小聲的歎了口氣,雖然認識沒多久,但是她這性子有一點好摸透。

就是能夠特別輕易答應的,她準沒放心上。

算了,晚些時候自己也去看看吧。